“我可以作證,她說的是事實。”成野道。成野幫我說話是我沒想到的。岳山輕嗤一聲看著成野道:“成野,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就事論事罷了。”“你該不會是對虞九有意思吧?這偏心的也太直接了。”我不由的皺眉,冷聲道:“岳山,有些話過了腦子再說。”“我說錯了嗎?要不他怎么會做這樣的偽證?”“偽證?你是在質(zhì)疑我嗎?”成野道。他身上的氣勢徒然一變,讓人不由的心生敬畏。岳山大概是沒將他放在眼里的,但又不得不忌憚他的身份和他的背后。頓時不甘的閉上了嘴。緊接成野又說:“虞九,就算是聘禮,但物靈墓被發(fā)現(xiàn),挖掘,而且已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除非你找到祁黯,讓他證明自己是物靈墓的擁有者,否則里面的東西還是不能給你。”我就知道沒那么容易,否則成野不會白白浪費七天的時間。成野沒有否認這是祁黯給我的聘禮,但問題是這個東西得是祁黯的才行,這大概就是他讓我找祁黯的目的。“物靈墓的墓門,里面的巨蛇,以及祁黯將我們從無盡回廊救出來,這些不能證明嗎?”我說。成野果斷的搖了搖頭:“不能。”岳山見縫插針說:“我看就按照我的辦法來,見者有份。虞九嘛......看在她出過力的份上,可以讓她先挑。”我是真不知道岳山是怎么有臉說這句話的。“出過力?沒有我,大概連墓門都打不開吧。”我說。“所以讓你先挑,做人總不能太貪心,你不會真的想全拿走吧。”我干脆道:“是又如何,這本來就是祁黯給我的聘禮。”“誰能證明?”我煩死了岳山那不要臉的樣子。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看著來人,我愣在了原地半晌。是祁黯......但卻是一身紅衣的祁黯。也許我叫他祁曜更合適。他一臉溫柔的看著我說:“好久不見。”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的是祁曜。為什么會是祁曜,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緊接著,祁曜看著岳山道:“你剛才問誰能證明?我證明怎么樣?”之后祁曜溫聲的說著物靈墓的由來。證明了自己是物靈墓的主人。面對各種各樣的質(zhì)問他都平和的回答。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半晌回不過神,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祁曜和祁黯當(dāng)初不是已經(jīng)融合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會分開。他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小時后,成野宣布了最后的結(jié)果。物靈墓里面的所有東西歸我所有!這個結(jié)果自然是我想要的,但來得太輕松了一點。祁曜走到我身邊,彎腰一手撐在桌子上,看著我說:“這聘禮,你算是收下了嗎?”紅衣的長袖的落在我的胳膊上,我看著他問:“你現(xiàn)在是誰?”“你希望我是誰?”他問。我沒說話,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緊接著他又道:“你覺得我是誰?”我的心底有答案,但不敢說出口,我怕說錯了。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擔(dān)憂,又補了一句:“說吧,說錯了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