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眉頭緊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公冶夏將手抽回,笑道:“我沒事。”我也將治愈之力收回說:“你沒事的話起來跳兩下。”她頓時無語的看著我。“不過是十年壽命。”公冶夏道。我愣了一下,先前并不知道召靈還要用公冶夏的壽命。而且還是十年,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能有幾個十年。玄師的壽命用各種辦法能延長一些,但十年也不少了。“你之前為什么不說?”我問。涉及壽命可不是開玩笑的,公冶夏這付出的未免太多了。“說了你們就會善罷甘休,乖乖離開嗎?”我:“......”按照我對金衍生的理解,大概是不會乖乖離開。我略有些尷尬道:“雖然不太可能會放棄,但你可以多提幾個條件。”公冶夏笑道:“放心吧,我要的已經(jīng)夠多了。”“多?我記得你可是什么都沒要。”我說。“怎么會是什么都沒要呢,金衍生不適合我結(jié)婚了嗎?”我很難理解公冶夏這個腦回路,于是道:“你覺得很賺?”“不賺嗎?”我:“......”緊接著公冶夏笑道:“我就是喜歡錢,金家有的是錢。”“可是金家的錢是金家的,你想要,金衍生也要愿意給你才是。”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金衍生是個很有責(zé)任心的人,他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會對我負(fù)責(zé)就夠了。”這......我確實是有點不懂。不過公冶夏也沒說錯,按照金衍生的性格,這個錢他肯定是會給的,而且毫不吝嗇,畢竟對他而言錢只是一個數(shù)字。不過這些都不是我該關(guān)心的事情,人各有命,還是順從天意的好。公冶夏這次召靈損傷很大,短時間都不能下床了。而我金衍生忙著復(fù)活自己的妹妹,也沒時間管她。如此,我們就面臨著分別。面對這樣的情況,公冶夏一點都沒鬧,而且很是贊成,還給我們叮囑了一下關(guān)于靈的事情。我問她說:“金衍生這一走,金家可就沒人護著你了,你一個人要小心。”公冶夏說厲害也厲害,畢竟普天之下能夠召靈的大概就只有她一個人了。說不厲害吧也不厲害,她戰(zhàn)五渣。公冶夏對我所說的話不以為然:“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放心吧。而且這里有人照顧我。”“總歸你自己注意。”法治社會?這太片面了。玄門背地里那么多的骯臟事,哪件事公之于眾了?復(fù)活之事除了靈之外就是尸體了。沈冬兒來的那天正好下著小雨,我們等了許久才將人等到。一下車白墨就給她撐起了傘,叮囑她小心。沈冬兒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目光直接落在了金衍生的身上,干脆的問:“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金衍生點頭,他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我們幾人來到一個地下實驗室,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副冰棺。沈冬兒只對那些儀器感興趣,而我和祁黯則看向了那副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