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狗命。”沐琛只說了這四個字。
立即有一隊士兵朝他沖來,意圖將他拿下,陸逸寧面色平靜,直勾勾的望著他:“沐琛,你可知道,謀反依舊按照舊律,是滅族之罪,有辱國家總統(tǒng),滿門將被凌遲處死,這兩項重罪,你今日都占齊了?!?/p>
沐琛冷冷一笑?!拔毅彖【驮诖耍阌斜臼轮挝业淖铮僬f吧?!?/p>
那些士兵正要觸碰到大總統(tǒng),總統(tǒng)府的護衛(wèi)“唰唰唰”上前。與沐府的士兵對峙著,但明顯,總統(tǒng)府的護衛(wèi)比攻上來的士兵少了很多。
“沐琛,我自認為沒有做過愧對于你,愧對于沐家之事,你今日,此舉究竟為何?”陸逸寧沉聲道。
“老狐貍,少在這里裝蒜!”沐琛雙目通紅,“你還記得我的辰兒嗎?他從小,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才二十四歲。就在獄中,被折磨致死!”
“令公子的事情,我也感覺很遺憾。”陸逸寧低聲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沐琛低吼道,死死瞪著他,咬牙切齒。
陸逸寧微微一怔。
他沒想到,這件事也跟彥霖有關(guān)系。側(cè)頭望了眼陸彥霖,眼神中里充滿了質(zhì)疑。
“沐琛,你可知,你今日一旦失敗,對于沐家來說,便是滅頂之災(zāi)?”陸彥霖盯著沐琛,揚聲道:“西南沐府,克己復(fù)禮,安分了數(shù)百年,從而使家族氣運得到傳承,你難道是想,斷在你這一待么?”
陸逸寧神色肅然,亦道:“沐琛,你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受人挑唆,才有了今日之舉?”
孟祁玨默默站在他們身后,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我今日此舉,全是因為總統(tǒng)府多行不義!”沐琛凝著這對父子,微微瞇起了眼,只是一抬手,身后的千軍萬馬便一擁而上。
原本與他約定聯(lián)合圍攻北平飯店的孟家軍并沒有出現(xiàn),但這也并不妨礙,他今日復(fù)仇。
殺聲震天。
這一仗。本該是暢快淋漓。
陸彥霖在附近屯的親兵在此時趕到了,和沐府的兵交織在了一起。
“保護大總統(tǒng)!”有人高喊了一聲。
兩邊打起來的時候,孟祁寒拉著孟杳杳,迅速閃到了一邊。
槍林彈雨。孟祁寒掏出了腰間的shouqiang防身,一面將她往懷中一攬,這時,孟杳杳又看見了潛伏在他身邊的暗衛(wèi)們,暗衛(wèi)在他們身邊形成了一個保護圈,孟祁寒帶著她迅速的撤離。
躲在他懷里,無意中瞥見了他們手中的槍,孟杳杳的臉色變了變。
這就是當日刺殺大總統(tǒng)的同款!
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孟祁寒已經(jīng)帶著她成功撤離,拉開車門,帶著她鉆進了車里。
孟祁寒沉聲對司機吩咐:“馬上回家?!?/p>
今天的這一切,全都太突然。
孟祁寒扭頭,看了眼臉色有些蒼白的她:“你沒事吧?”
孟杳杳心事重重的搖了搖頭,對于他暗衛(wèi)使用的槍,欲言又止。
巧合,這一定只是巧合,這只是一種槍的型號而已,證明不了什么,舅舅,證明會刺殺爸爸呢?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就算為了她,他也不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