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淼的心仿佛掉到了冰窟里,冷的刺骨,她啞著嗓子還在為自己據(jù)理力爭,“有什么證據(jù)?還是道聽途說來的,霍以銘我不怕任何人詆毀我,唯獨我在意你對我的看法,如果你懷疑了,太讓我失望了。”
霍以銘也不愿意相信這件事是顧淼做的,可一件件證據(jù)擺在眼前,孟州今天告訴他,是顧淼搭的線,他除了憤怒就是失望,霍以銘已經(jīng)記不得多少次聽到這些流言蜚語,他現(xiàn)在不知道,到底是流言蜚語,還是就是真相。
顧淼要去找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讓霍以銘閉嘴,盡管她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
她唇角勾勒出抹冷笑,“誰都可以懷疑我,只有你不可你。”
她轉(zhuǎn)身要走,霍以銘突然把她攬在懷中,吻住了她的唇,他想感受一下,這是不是他的顧淼。
顧淼被吻的喘不上氣,霍以銘的吻一寸一寸的逼近,本來就鼻塞的她,呼吸被一點點的吞噬
霍以銘把顧淼推倒在辦公桌上,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紐扣,“我無論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你這種錢你如果想賺,這是在糟踐自己。”
顧淼手抬起,纖細冰涼的手掌婆娑著霍以銘的英俊的五官,“你的意思,我為了賺錢,也脫光了衣服?被人糟蹋?霍以銘你是看不起你自己,還是看不起我,誰不知道我是你霍以銘的女人,誰他媽敢睡我,有你的名字在,我出門就自動立了貞節(jié)牌坊了,誰敢得罪你。”
顧淼的聲音絕望,透著悲涼。
霍以銘的嗓音沙啞,透著誘惑,“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意思,如果你做出你說的事情,現(xiàn)在也不會活著跟我說話,顧淼我可以很寵你,但是絕對不會接受背叛,我沒有別的意思,做了就停手。”
顧淼委屈,她這次不是演戲,是真的哭了,她帶著哭腔道,“霍以銘你混蛋,如果你不信我,我們不如一拍兩散,離婚好了,做了就停手,老娘根本就沒做活,我對待他們和對待爹一樣,什么時候讓他們陪人睡覺過,霍家的錢幾萬輩子花不完,如果我那么貪財就安心的做個寄生蟲好了,離婚離婚離婚。”
霍以銘眸光一瞬間仿佛有寒芒匯聚,這是他們第一次提離婚,顧淼還不怕死的重復了這么多遍。
他用手指腹幫顧淼把眼淚擦干,顧淼感覺身上一輕,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
“離婚?這輩子恐怕不能,我給你時間找出答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派人去查,我為你擦了太多屁股,這次你自己來,給出個讓我信服的答案。”
霍以銘又一次把顧淼推上了被迫接受的情況,明明顧淼說提離婚,他卻讓顧淼找出來不離婚的理由。
顧淼怎么會斗得過這只老謀深算的老狐貍,目光犀利帶著憤怒,“好,如果我是清白的,你就給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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