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煜又發來一句:「姐姐,你和許凡是怎么回事呀?」我木著臉回他:「沒事,誰年輕沒栽過幾個跟頭。」那邊回得很快:「姐姐,你和他分手了?」我回了個「嗯」,然后又點開那張照片,自虐一樣地繼續看。...我面無表情地掐斷了電話。許凡,你好樣的。我今年芳齡二十六,比許凡大三歲,就成老女人了?我和許凡認識兩年,戀愛一年,他是學生,沒什么錢,所以戀愛花費都是我出大頭。平常一有什么節日我的禮物轉賬也沒有斷過,甚至他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給他交的;反觀他,兩年里就給我送過一條手鏈,還是街邊找兩個珠子串的那種。許凡今天的一番話把我從自我營造的幻想中拉了出來,我細細地回想我們相處的所有,發現這段關系與其說是戀愛,不如說是我單方面的舔狗。許凡只有在收了我的禮物和轉賬才會施舍一般地說句「愛我」,而我憑借這虛假的愛意,騙了自己這么久。我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戀愛腦毀所有。這時,許凡的室友陸煜給我發來一條消息,是一張許凡的朋友圈截圖。「能遇見你,是銀河慷慨贈我的糖。」配圖是許凡和一個女孩靠在一起,笑得一臉甜蜜,好巧不巧,這個女孩我還知道,是我們學校另一個碩導王導名下研一的學生陳佳佳,我在實驗室見過她一面。我心里單扣一個6。陸煜又發來一句:「姐姐,你和許凡是怎么回事呀?」我木著臉回他:「沒事,誰年輕沒栽過幾個跟頭。」那邊回得很快:「姐姐,你和他分手了?」我回了個「嗯」,然后又點開那張照片,自虐一樣地繼續看。許凡從來沒有公開過我,我也只當他性格羞怯,沒放在心上,甚至許凡身邊的人也沒幾個知道我,連陸煜都是我給許凡送東西偶然遇到,為了方便才加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