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軍的駐地,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奢華。
相反,看起來相當(dāng)不起眼。
高高的圍墻,大門敞開,四名士兵站崗,再加上一個崗?fù)ぁ?/p>
除此之外,再什么都沒有了。
“這就是江南軍的駐地?”門口,范學(xué)林將車子停下,撇嘴不屑,“還不如咱們北境的駐地敞亮?!?/p>
“財不露白,這道理不懂嗎?”陳易哼道,“停在這吧,等著婉韻他們。”
說完,陳易開門下車。
前面江南王的車子并沒有停下,而是直接開走,顯然他料到陳易會有此一著,卻也不擔(dān)心。
既然到了這,哪怕只是在門口,也沒有跑的可能。
畢竟,江南軍的火力覆蓋,可不是簡單開槍那么簡單。
就算是一群先天大宗師,面對江南軍的火力,也得全部交代。
他們雖然很強(qiáng),但也都是血肉之軀。
縱然可以擁有變態(tài)的真氣屏障防御,可也有極限。
更不要說,陳易還帶著四個累贅在身側(cè)。
后面陳家所在的軍車也跟著呼嘯而過。
透過車窗,陳易正好與看向外面的陳修文對視,兩人眼中俱都射出冰冷殺意。
“易哥,叔叔阿姨怎么還不醒?”
范學(xué)林也跳下車子,問道:“不會是被江南王他們下了什么毒吧?”
陳易沒有回去查看,而是臉色更加陰沉。
“是下了毒,但不是什么害命的毒藥,只是讓人昏迷不止,若無解藥便無法醒來?!?/p>
陳易說道:“歐文康很清楚,如果讓我爸媽醒過來,一旦他們?yōu)榱瞬蛔屛覟殡y,趁著不注意自盡,事態(tài)將會無法控制?!?/p>
“同樣,我爸媽的昏迷,我卻無法獲取這種藥物的名稱,這對我來說也是中牽制。”
范學(xué)林聽完,眼睛瞪大。
在他心里,陳易在醫(yī)藥方面向來都是無人能及,只要仔細(xì)分析便能說出藥物名稱,哪怕是已經(jīng)被服用下去的。
可現(xiàn)在,居然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危城開著車也到了這里。
“易哥?!?/p>
危城首先跳下車:“為什么來著,發(fā)生了什么事!”
隨即隗興昌也跳了下來。
“醫(yī)院已經(jīng)被江南軍的近程導(dǎo)彈標(biāo)記,我不得不讓婉韻和曇曇來,否則不僅他們,整個醫(yī)院的人都要陪葬?!标愐渍f出實情。
“什么!”危城瞪大眼睛,“江南軍怎么會有這種......”
不管遠(yuǎn)程還是近程導(dǎo)彈,都不是一個駐扎龍國和平地域的軍隊能擁有的。
這種高殺傷武器,往往是有專門的部隊掌控,只有真正戰(zhàn)事才會發(fā)動。
江南軍理論上是絕對不可能擁有,而且歷年來他們上報的清單中也都沒有出現(xiàn)。
“歐文康想要藏匿東西,不是很容易嗎?”陳易淡淡說道,“你們即刻回去,將醫(yī)院所有人疏散。”
“婉韻她們,醒了沒有?”
危城雖然臉色難看無比,卻沒說什么,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說再多都是屁話,回身將后門打開。
蘇婉韻已經(jīng)換回了正常的衣服,表情驚慌的坐在那,懷中抱著還在昏睡的曇曇。
“陳易,這......這是哪?”
蘇婉韻的臉色還有些發(fā)白,顯然是治療后并未完全恢復(fù),她抱著孩子小心翼翼的下了車,問道:“咱們?yōu)槭裁匆竭@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