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嚇得縮成一團(tuán),但那只手在半空中被截住。紅發(fā)痛得嗷嗷慘叫,眼淚亂飆,“放,放手,我的手要斷了……好痛……”葉悠悠抬頭,只看到男人的下巴,弧線漂亮又冷冽,猶如王者。強(qiáng)勢地站在她身后,好像天塌下來都會替她扛著。是他。沒想到他會出手救她。葉悠悠震驚了一下。霍寒蕭甩開那只差不多被折斷的手。“你,你是誰,竟敢管老子的事!”紅發(fā)氣急敗壞。“敢在我面前自稱老子,想死?”霍寒蕭眉心一厲,霸氣冷冽。“老大,他是霍少,趕緊走吧。”“霍,霍少?對不起對不起……”紅發(fā)忙夾著尾巴逃了。“明宇……”“不要你管。”葉明宇狠狠推開葉悠悠的手,跟他們走了。葉悠悠壓下心頭的澀味,說了聲“謝謝”,離開了。“霍少第一次英雄救美,可惜人家小兔子不領(lǐng)情啊。”越澤調(diào)侃道。霍寒蕭是個冷血動物,他要是不想理,今天小兔子就算當(dāng)他面被人扒光,他也絕不會看一眼。所以他是對著小兔子有興趣?稀奇。他不是不碰女人?不過也只是玩玩,霍家繼承人絕對不可能和一個酒吧服務(wù)生扯上關(guān)系。霍寒蕭更是城府極深,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他可是有婚約的。……凌晨三點(diǎn),葉悠悠才離開喧鬧的酒吧。頭疼,耳鳴,心更疲憊。她和葉明宇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葉明宇從小被慣壞了,不求上進(jìn),經(jīng)常惹是生非,還對她惡言相向,兩人關(guān)系很糟糕。可今晚他做出這種事情,還是讓葉悠悠心里很難受。關(guān)系再怎么不好,他們始終是一家人不是嗎?至少,她是把他當(dāng)?shù)艿艿摹!鞍劝取蓖蝗豁懫鸬钠嚴(yán)龋驍嗔怂那榫w。黑色勞斯萊斯,后座車窗降下,露出一張鬼斧神工的臉。“上車。”霍寒蕭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會擔(dān)心她被人欺負(fù),一直等在這里。看著小兔子一臉沮喪地走出來,忍不住叫了她。又是他,那個”少爺”。葉悠悠現(xiàn)在心情很差,不想和他糾纏。“是自己乖乖上車,還是我抓你上來。”葉悠悠加快腳步,聽到身后開車門的聲音,小跑起來。一只手從后面抓住了她雙肩包上的蠟筆小新。“放開我。”葉悠悠掙扎。“還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霍寒蕭將她摁在墻上,把她兩只手抓到她頭頂。女人對他都是趨之若鶩,他還是第一次追著一個女人跑。她打破了他很多“第一次”。葉悠悠就像一只被折斷翅膀的小鳥,只剩身體可以扭動,“放手,不然我要叫警察了!”“試試。”葉悠悠急得眼睛冒火,“你以為你走個霸道總裁路線,就真是霸道總裁?你只是個‘少爺’,你囂張什么?”還把他當(dāng)“少爺”。霍寒蕭忽然有些好奇,她得知他真實(shí)身份后的反應(yīng)。一定很精彩。“上車,我有話說。”“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由不得你做主。”霍寒蕭不多廢話,直接將人塞進(jìn)車?yán)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