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教授的話,無疑給譚建新夫婦多了一種選擇。可問題是,這兩個方案選哪個好呢?張束的醫(yī)術(shù),譚建新是見識過的,可他的方案聽起來很可怕。施耐德是世界著名的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他雖然有把握,但這手術(shù)畢竟是要開顱,想想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譚建新和李雪慧都拿不定主意。這時,施耐德教授走到張束面前,嘰里呱啦說了一通。蘇珊翻譯道:“施耐德教授認為他剛剛能診斷出來,很大原因是他有過這方面的獨特經(jīng)驗。”“他剛剛說的死亡療法,教授很不認同!”“首先,針灸這種東西有沒有用暫且不說,但它的風險并不可控。”“其次,寄生蟲這東西,長在腦子里,他實在想不出你能用什么辦法把它引誘出來。”張束微微一笑,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針灸這東西很難量化,但我想說的是......”“我就是有把握能把寄生蟲弄出來!”“你......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蘇珊看到張束這般狂妄就來氣。“我說了!全憑實力!”張束淡定自若。施耐德大手一攤,滿臉激動。蘇珊立馬道:“既然你這么有自信,教授不介意見識一下你的實力,但教授提醒你們,他也許是在拿病人的性命開玩笑!”“你們最好想清楚后果再決定!”張束轉(zhuǎn)頭看向譚建新,等著他的決定。譚建新天人交戰(zhàn)。他想起了幾天前張束幫周老的治療。一番掙扎后,他一咬牙說道:“張神醫(yī),請!”張束點點頭,道:“誰有空,幫我去附近的西餐廳訂一塊五分熟的牛排回來。”此話一出,眾人傻眼。“張神醫(yī),你要牛排干什么?”譚建新不解道。張束從容道:“當然是把寄生蟲引誘出來。”“啊!用牛排?”張束的話,引來一片嘩然。這是什么騷操作?施耐德教授聽完蘇珊的翻譯,直接翻起了白眼。蘇珊臉上也掛起譏諷的笑容,她就不信張束這次還能這么好運。只有雷雅在一旁玩味地看著張束。“我去吧。”陳明華主動攬下任務。“再去中醫(yī)科,幫我借一套銀針過來。”張束又提了一個要求。早上他急著送手機給楚若塵,忘記帶包出來了。護士很快就借來了一套銀針。不但借來銀針,還引來了幾個看熱鬧的醫(yī)生。聽說有人竟然打算用針灸來治療腦子里的寄生蟲。這真是聞所未聞!于是,他們就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趕來圍觀了。可當他們看到施針的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時。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么年輕的醫(yī)生靠譜嗎?他們都知道,中醫(yī)真正的針灸高手,那都是靠經(jīng)驗堆出來的。看到這么年輕的醫(yī)生治療,眾人心中的好奇瞬間被推到最高峰。在眾人的關(guān)注下,張束開始了他的治療。沒過多久,眾人便被張束的治療給深深吸引了。說是治療,更像是表演。他嫻熟的取針,落針,捻針等動作好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宛如一場華麗的針灸秀。隨著張束的落針,監(jiān)護儀上的數(shù)據(jù)開始有了變化。從低血壓的警報聲,再到最后心跳歸零的長鳴聲。周圍的人也都跟著膽戰(zhàn)心驚。張束落下最后一根針,臉上依舊面不改色。“好了!他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