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春卻志得意滿,“他們說的又沒錯,而且說的不是你,你急什么?”他看向其他同學,得意地說:“等我拿到研究任務,請大家一起學習研究。”大家一聽,頓時來勁了。能參與國際級重要課題的機會可不多,當然要抓住機會,說不定最后還有機會在論文上有個名字呢。于是,大家紛紛湊過來,對高逢春一頓奉承。就連之前圍著陸深轉的陶靜香,也用敬佩的眼神看高逢春。“高同學,今天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之前她對高逢春愛搭不理的,現(xiàn)在突然獻殷勤,可見高峰現(xiàn)在有多春風得意。他挑釁地看了徐燁一眼,“研究任務你就不用幫忙了,反正你成天跟陸深湊在一起,沒這時間,也幫不上我什么忙。”徐燁憋著火,“你怎么知道研究任務一定是給你的?”“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還是你以為可能會是陸深的?”高逢春冷笑,他現(xiàn)在完全不把陸深放在眼里,“在陸深被白教授開除,還跟了最沒前途的周教授開始,他就已經(jīng)輸了,他怕是躲在哪個角落哭吧哈哈哈!”高逢春好像已經(jīng)贏了,整個人都飄了,開口就說請大家吃飯,好像要提前慶祝了。徐燁沒去吃這頓飯,而是來找陸深,氣呼呼的。“他能力比深哥差遠了,憑什么以為這么重要的研究會交給他?”石橋橋擔憂地看向陸深,“你不生氣嗎?他還沒拿到研究任務,已經(jīng)這么明目張膽踩你了,要是他真拿到機會,豈不是要騎到你頭上?”那場面,光是想想就很憋屈。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陸深挺淡定的,“擔心有啥用,上頭的人咋想的,誰也不知道,咱們做好自個兒就行,要是上頭真要把機會給他,我難道還能硬搶不成?”徐燁還是不甘心,“可這個機會,明明應該是你的,嫂子,你說是吧?”朱意歡點頭。如果高逢春是憑真本事拿到研究機會,她無話可說,但是很顯然,高逢春是靠擠走陸深,靠白教授的聲望才更有希望拿到這個機會。憑什么他們欺負陸深,還不給陸深機會?太不公平了。“我不相信上頭的人會把這么重要的事,隨隨便便交給誰,明天上頭安排人到學校考察,會跟學生和教授交流吧?可以把握這個機會,對了,研究的課題方向是什么?”“改革開放經(jīng)濟條件下,企業(yè)改革的方向和舉措。”這不就巧了嗎?朱意歡可是過來人。對80年代企業(yè)改革走過的路,踩過的坑,以及總結出來的經(jīng)驗教訓,簡直了如指掌。而她所掌握的后世經(jīng)驗,對80年代的人來說,可遇不可求。所以,她可太有發(fā)言權了。“我覺得國家在大力推動私營企業(yè)的發(fā)展,但是很多人想做生意,根本掏不出錢,而且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運營的資金都是國家無償撥款,這對國家來說,經(jīng)濟負擔重,而且撥款對象有限,讓很多有心做企業(yè)的人根本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