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瑤愣住了神,頓時沒說話。
“不過是些身外物,沒了就算了。”霍宴航淡淡的說,在他看來這并不重要。
“霍大哥說的對,不過是身外之物。”池瑤深表贊同,現(xiàn)在如果能救出席煜安和向玲,就算真的一無所有都沒關(guān)系。只要人在,總是可以重頭再來的。
買好一東西,他們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
屋子很簡陋,甚至也浴.室都沒有,要到樓下一個小公共.浴.室去洗澡。但是在池瑤看來,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有房子可以住,床看上去也整潔干凈,雖然熱水要到樓下去打,不過是多費些體力活罷了。
而且還有廚房,池瑤看宿舍樓后面還有一塊菜地呢!
“這里有食堂,一會兒我?guī)銈內(nèi)⒂^一下,直到熱水在哪兒?知道食堂在哪兒。不過別的地方不要亂跑。”
聶詩詩和池瑤都點點頭,軍事重地,她們知道分寸的。
等安頓好,池瑤也將屋子全收拾好,霍宴航給她們打了飯回來。
“你們先吃著,我還有事情要辦。”他將飯盒放下就走。
“宴航哥,你吃完飯再走嘛。”聶詩詩很是不舍,極自然的去拉他的手臂。
霍宴航不著痕跡的移開手:“不了,我約了人。”
聶詩詩臉上露出落寞,最后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發(fā)呆。
“詩詩,過來吃飯啊。”池瑤發(fā)現(xiàn)霍宴航這個人雖然外表冷酷,其實心挺細的。他用小食盒盛了一碗湯來,里面來有細碎的豆腐和肉沫,顯然這是給小老虎吃的。
“嗯。”聶詩詩有些無精打彩的坐回來,卻沒什么胃口。
“詩詩,你給我說過的哦,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池瑤像是很自然的提起,聶詩詩看著對霍宴航有情,但他已經(jīng)是別人的男人。她喜歡聶詩詩,不希望她淪為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是的,就在我離婚的時候,他結(jié)婚了。”聶詩詩苦笑。
池瑤語塞,頓時不知如何接話。
“瑤瑤,我覺得老天爺給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有些東西真的不是理所當然的,你以為永遠都會是你的,你以為只要你一轉(zhuǎn)身那個人就會在。其實不是的,有些人,有些事不可能一直等你。也許當你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了,他身邊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聶詩詩越說越傷心,眼眸泛出淚光來。
“你和他是青梅竹馬?”
“嗯。”
池瑤嘆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青梅竹馬的感情好可怕,她就是受害者。
“我一直以為,我要的是一個王子,像我爸爸,像我哥一樣。我覺得我媽媽和我嫂嫂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我也想像她們一樣。所以,我認定了滕予珞是我的王子,而放棄了一直守在我身邊的野獸。”
池瑤并不是那么了解聶詩詩的家庭,只知道她父親叫聶振北,是中國商界的一個神話。而現(xiàn)在的聶東辰,更是一個極了不得的人物。她把霍宴航形容成一個野獸,這么一說,池瑤都覺得霍宴航這個人又黑又壯,濃眉大眼,不笑的時候生人勿近,誰都要懼怕他幾分。眉頭一鎖,又攻擊性強,讓人膽顫心驚,可不就是一頭野獸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