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逢春,看著挺斯文大度的,咋小動作這么惡毒啊?“我總覺得他遲早得害陸深同學(xué),徐燁,你跟陸深同學(xué)關(guān)系最鐵,你得提醒一下他小心朱逢春……徐燁?”徐燁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整個人都蔫了。這小子,平時不是挺意氣風(fēng)發(fā)的嗎?特別是最近,好像是處對象了,整個人紅光滿面,別提多得勁了。“你咋了這是?前兩天就開始不對勁,也不像之前老往校外跑,還成天把對象掛在嘴邊。”這可稀奇了。自打半年前對人家姑娘一見鐘情后,這小子就天天琢磨著怎么隔萬水千山給人寫信。好不容易把人家姑娘盼到京城來,他就更來勁了。一天三趟往校外跑,恨不得學(xué)陸深住校外,24小時貼在人家姑娘身邊。可算把人追到手了,還闊綽地請一幫同學(xué)吃東來順,囂張宣布自己是有對象的人了。那得瑟勁兒,可氣人。多少人好奇得心癢癢,想知道是哪位小仙女把這位拽了吧唧的小少爺給收了。可他不肯說,還特別得意。“她是我一個人的寶貝,才不讓你們看見,省得你們惦記,我吃醋!”聽聽,這不就是熱戀上頭的傻小伙子嗎,哪里還有半生華大高材生的樣子?才過去多久,這滾燙滾燙的熱戀就涼了?“你兩天沒出校門了,不怕你家小仙女跟人跑了?”徐燁一聽,抓著頭發(fā)一陣亂撓,表情更苦了。“那她不理我,就不怕我跟人跑了啊?”還真出問題了啊?“她為啥不理你?”“別問了,你沒對象,你不懂。”“……”這小子,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就算了,咋還人身攻擊?到底受啥刺激了?而這個時候,陸深腳步深來深快,幾乎是小跑著要去坐車。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喜色夾雜著著急。再耽誤時間就趕不上去機場接媳婦了,能不急嗎?冷不丁地,聽到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喘。這種喘很微妙,像痛苦,又像快樂。陸深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傻小伙,一聽就知道這動靜意味著什么。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多數(shù)學(xué)生都在教室里,而這個角落又很偏僻,沒什么人經(jīng)過,沒想到成了某些人放浪形骸的地方。還在校園里,而且在室外,膽子也太大了!動靜深來深大,簡直肆無忌憚。女聲卻慌了,一邊喘一邊咬牙。“我警告你,不要在顯眼的地方留下什么痕跡,要是被同學(xué)看到,我還怎么做人?”男人嗤之以鼻,“你做得出來,還怕別人看到?怕高貴優(yōu)雅的才女形象,被人發(fā)現(xiàn)早就是張開腿讓男人……”女聲惱羞成怒,“住口!不許說,一個字都不許說!”男人的聲音立刻變得陰狠,“柳如煙,你知不知道你在吼誰,敢這么對我說話!”柳如煙!陸深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就是這三個字,明明是很美的名字,他卻覺得有點惡心。不想摻和這破事,他扭頭就走。還有媳婦要接,不想被不相干的人浪費時間。結(jié)果一不小心走得太急,沒注意到腳下有東西,一腳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