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淵,你看看我,好不好?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霍方淵不想跟她有再多的糾纏,直接下了逐客令:“安小姐,請自重。”安思語卻口無遮攔的說了出來:“方淵,我說了,我當初離開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說著,安思語的眼淚就啪啪的掉了下來,她猶憐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心軟。霍方淵卻是邁開了步子。安思語眼見他要走了,連忙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大廳的秘書處,這才抓住霍方淵的胳膊,大聲說道:“方淵,我當年離開你,是因為我懷孕了。”這話一出,整個頂層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周圍的秘書和助理,一個個都是人精,下意識的交換了眼神,卻又懂事的低下頭,什么都不敢去看,什么都不敢說。霍方淵回過頭看著她,黑色的瞳仁里寫滿了難以置信,安思語又接著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霍方淵卻直接打斷了她。“夠了,安小姐,你跟我出來。”說完,霍方淵直接拽住了安思語,往電梯口走去,進了電梯,霍方淵直接說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錢嗎?如果是錢的話,開個價吧。”安思語卻搖了搖頭。“方淵,你這么說,我真的很傷心。我知道當年我的離開對你的傷害很大,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還沒有結婚,就懷孕了,你不知道,這對我的心理打擊很大。”“夠了,編造這些瞎話有意思嗎?”安思語卻是自嘲一笑,她的心也和這電梯一樣,一點點的往下降。“我沒曾想,在你眼底,我這么不堪。”說著,安思語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直接塞到了霍方淵的手里。“你自己看看吧,若是不相信,也可以找人調(diào)查。我等你的回復。”說完,電梯門正好打開,安思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霍方淵一眼疑惑的看著手里的文件。他有些遲疑,卻還是一點點的打開了它。在看完內(nèi)容后,霍方淵的手一點點的將文件蹂躪在一起,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許舒煙從十夜出來,整個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蕩著。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只見摩托車上的傅安越徑自下了車,朝著許舒煙走去。“怎么魂不守舍的?”許舒煙有些意外,隨即問道:“你怎么在這里?”傅安越故作輕松的說:“正巧在附近轉轉,就碰到你了,看你情緒不佳,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面對傅安越的突然關心,許舒煙倒是挺意外的。以前傅安越面對她的時候,總是各種言語上的騷擾和恐嚇,如今,自從上次的事故后,傅安越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