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舒煙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在單人沙發上睡著的顧北尋。宿醉的腦袋脹痛又混亂,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做夢。顧北尋怎么會在這里?不對,好像是昨天她在殺青宴上喝醉了酒,顧北尋開車帶她們回來的。醉酒后的記憶突然襲擊,許舒煙忽的斷斷續續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拉著霍方淵一直罵。難道說,自己罵的是顧北尋?如果是,那她真的要社死了。“醒了?”顧北尋揉了揉額間,走到床頭柜倒了一杯蜂蜜水。“多少喝一點會舒服很多。”許舒煙接過,腳指頭恨不得扣出三室一廳來。“謝謝。”顧北尋像是想起什么,不由輕笑出聲:“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喝醉酒的樣子,真是有趣。”許舒煙大囧,又回憶起罵人的片段,連忙小心翼翼的詢問:“我昨晚,沒有耍酒瘋耍的太過分吧?”“我想想,你先是鬧著讓許影送你回家,到家后又吐了我一身,后來又抱怨娛樂圈的人情冷暖與其他的,也就這些了。別說還挺可愛,可惜我沒拍下來。”顧北尋故作惋惜,笑容下有些失落,怎么也說不出她昨晚把自己當做霍方淵罵了個遍,還威脅說死都不能離開她。她那般的失態,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許舒煙一聽,以為自己罵人是在做夢,頓時松了口氣,蒙著被子嚷嚷。“頭好痛。”顧北尋有些心疼,指著窗外轉移她的注意力。“外面正在下雪,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現在還沒停。”許舒煙一聽,頓時激動起來。“下雪了?”說著赤腳就下了地,打開了窗簾張望。入口是圣潔的雪白世界,看的人心胸都開闊了。鵝毛大雪飄落,仿若童話中的景色一般。顧北尋拿了一塊毛毯想要為她披上,想了想還是遞給了她:“披上點,別感冒了。”許舒煙穿上,興奮提議:“要不要堆雪人?”顧北尋愣住,沒想到她還有這么有童心的一面。不過隨即,還是暖心囑咐:“先吃點東西。”許舒煙只好在暫時放棄這個念頭,下樓吃了早餐。瞧見云千千在抱著平板,許舒煙當即提議:“千千,待會我們去堆雪人。”云千千一聽,急了:“不行不行,待會約了攝影組來拍攝明星在家里的照片,那些雪景正合適,我昨晚可是請了四個師傅才保住那些花沒有被寒風摧殘。”許舒煙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好不容易下這么大的雪哎,拍什么照嘛,還是堆雪人好玩。”云千千推了推臉上的平面眼鏡,一臉嚴肅:“不行,舒煙姐,你要是想堆雪人,那就等到拍攝結束后再堆。”許舒煙怪異看著她:“你又沒近視,戴什么眼鏡?”云千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舒煙姐,今天我去了一趟公司,我深深的感覺到我作為經紀人太懶散了。從今天開始,我就要以那兩位金牌經紀人為目標努力,一定要把你照顧的好好的。”許舒煙扶額,佯裝無奈:“我覺得你這樣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