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在此?”許舒煙挑了挑眉,冷笑反問:“關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這叫私闖民宅?”顧北尋蹙眉,低聲催促:“先去換衣服把頭發吹干再出來。”大冷的天拍了一下午,再不吹干是真的要感冒。許舒煙也意識到自己這一身不合適,點了點頭回到房間。霍方淵見許舒煙竟然這么聽別的男人話,面色陰沉的都要滴出墨來。云千千聽到動靜走出,看到這一幕雷在當場。這是什么劇情?霍總怎么來了?顧先生也在,完了,這是要誤會了。顧北尋也知道場面窘迫,示意云千千:“煙煙換衣服了,有勞你幫著張媽泡壺茶招待客人。”客...客人。云千千咽了咽口水,直呼刺激。顧先生這是要宣布主權了?竟然說霍總是客人。“啊,好。”云千千連忙泡下樓泡茶,對著林特助瘋狂招手。顧北尋走下樓,坐在沙發上示意:“霍先生請坐。”霍方淵見他一副男主人的做派,心中的那股無名之火燒的更旺。“你這怎么在這里?”“來看看煙煙。”顧北尋淡然解釋,溫聲詢問:“霍先生有事嗎?若是無事不妨改日再來拜訪,煙煙不喜歡酒味。霍先生醉酒深夜闖進三位女士的住所,實在太失禮了。”受了顧北尋的刺激,霍方淵的酒都醒了一大半。“我失禮,這么晚了你還在這里就不失禮嗎?”顧北尋挺直脊梁,宣示起主權:“我自然與霍先生是不同的。”一句不同,好似在炫耀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霍方淵目光不善看著顧北尋,兩人目光交匯,好似有火花閃爍。廚房中,云千千拉著林特助質問:“什么情況啊?霍總怎么來了?”林特助一臉無奈:“霍總喝醉了,吵著鬧著要來,我也攔不住啊。”“吵著鬧著?喝醉了?”云千千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客廳中毫無醉意的霍方淵,眼神詢問。你看他哪一點像是喝醉了的樣子?還又吵又鬧,把她整個腦洞給撬出來她也想象不到霍總怎么又吵又鬧。許舒煙收拾完出來,就看到客廳中劍拔弩張的一幕,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走下了樓,許舒煙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冷硬:“找我有事嗎?前老板?”顧北尋眸間有些笑意:“煙煙,需要我回避嗎?”許舒煙干脆搖頭:“不需要,你就坐在這里?”顧北尋一聽,還真是安穩的坐了下來。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見到這一幕卻什么都說不出。霍方淵看了看顧北尋,又看向許舒煙:“我想與你單獨談談。”許舒煙蹙眉,沒有領情的意思:“何必單獨談談,有什么事情就在這說吧。”霍方淵站起,冷硬將許舒煙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