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著檢察院的人,許舒煙不禁緊張起來。“煙煙,上樓去。”許舟催促了一聲,許舒煙連忙站起上樓。只是心中,卻有些酸楚。親眼看到,才知道家里竟然有多動蕩。一個年就是這么過去,而那天之后家中就不再有人拜訪。但是大哥與二哥卻時常一個電話被叫出去,許舒煙知道是為了什么。但是卻從來都不問。過完初二,爺爺就開始趕人。這次許舒煙沒有任性,卻強烈要求。“爺爺,跟我一起離開吧。”爺爺年紀大了,現在已經是養老的時候,根本經不起這么這樣。許爺爺搖了搖頭,握著她的手示意。“煙煙,爺爺要在家里給你幾個哥哥坐鎮,要給你當靠山,所以說爺爺不能走。”許舒煙含淚抱住許爺爺,“爺爺,你要照顧好自己。”“嗯,走吧。”許爺爺拍了拍她,強撐著笑意,等到許舒煙上了車,又忍不住落下淚來。許初瑾看向余初杰,沉聲囑咐。“在事情結束之前,別讓煙煙再回來。我怕她牽扯進來,幸好之前把煙煙的戶口移植了出去,以后不管家里怎么樣,都不會波及到她。”許初瑾說完之后,余初杰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了一聲。“這里對于煙煙來說,始終是家人。”許影在一旁催促,“好了,我們該走了,不然爺爺都繃不住了。”余初杰看了看兩人,難得地開起了玩笑。“你們兩個可要好好工作,如果許家沒了,還要靠你們。”雖然是玩笑,但是兩人明白許初瑾話語中的深意。“我們明白。”余初杰點頭,與許影一起上了車。許舒煙打開車窗揮手,直到車開了很遠看不到這才收回手。“行了,都哭成小花貓了。”許影遞給許舒煙一包紙,溫聲囑咐。“睡會吧。”許舒煙點頭,放下椅子閉上了眼睛。這段時間一直提心吊膽,從沒有睡安穩。等到許舒煙睡著,許影才小聲問余初杰。“杰哥,公司,沒有受到影響吧?”余初杰手握著方向盤,搖了搖頭。“說到這個,我是真佩服咱們大哥的高瞻遠矚,之前我回來后突然說要把逐夢股份全權交給我。現在才明白,這個決定沒有錯。”許影看著前方車輛的尾燈,贊同地點頭。“之前我成立公司,爺爺本來是想讓許氏集團為新公司保駕護航,但是大哥堅持讓我自己自立門戶。現在公司的明面法人也不是我,才沒有受到波及。”余初杰看了后視鏡一眼,又壓低了些聲音。“聽說顧北尋來過?”許影點頭,面容無奈。“來過不止一次,是被大哥親自趕出去的,我還奇怪,一點都不像大哥的作風。但是仔細想想,或許是怕煙煙難過吧。”之前兩人跟差點訂婚,后來雖然沒有訂成,但是兩人也成了朋友。現在兩家又成了仇人,他們兩人還是不見面的好。余初杰沒有說話,但是顯然也是認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