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煙看向許爺爺,詢問:“那他開了什么價?”許爺爺握住許舒煙的手,嘆了口氣。“他想用我們家的宅子換。”許舒煙不禁蹙眉,家里的宅子要是換牧場的話,已經(jīng)是低價了。這究竟是買賣,還是威脅?“這個牧場,我們不能換。”許爺爺沉聲開口,好似十分重視牧場一般。許家三個兄弟在門口將事情聽得清楚,而對許舟的最后一點感情,也消失殆盡。房間中,許舒煙撲入霍方淵懷中,尋求安慰。霍方淵抱著她,動作憐愛。半晌,許舒煙抬頭詢問。“不對啊,我怎么沒有禮物?你給我的禮物呢?”霍方淵低笑一聲,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盒子。許舒煙還以為是戒指,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等到戒指盒打開,里面的竟然是一個玉鐲,而且看起來,有些年頭。疑惑看向霍方淵,后者輕聲開口,“這是我媽媽之前留下的,送給未來兒媳的。本來是想挑一個更鄭重的時候送給你,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也是時候。”許舒煙站了起來,有些受寵若驚。“這是阿姨的?這禮物,是不是太貴重了?”霍方淵說過,他媽媽留下的東西,大多都被慕氏那對母子賣的賣,毀的毀。真是難以想象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是怎么護住這個鐲子的。而且這個鐲子應該是她媽媽的遺物吧,送給自己,她擔心自己保管不好。“這本來就是應該屬于你的。”霍方淵說著,將手鐲套到了她手上。許舒煙只感覺手腕十分沉重,心中卻感覺十分幸福。因為獲獎的關系,許舒煙更是通告不斷。而那個手鐲,被她鎖到了保險柜。太過貴重,以至于不敢戴在手上。而許舟自從那次來了家里,目的性就越來越強。四哥公司的業(yè)務多次被搶,導致股價都接連暴跌。都知道這是一種威脅的手段,但是要是屈服了,那牧場就要更名換姓了。那個牧場是爺爺跟奶奶年輕的時候購買的,很有意義。無論如何,他們都想為爺爺守住。許舒煙跟白契為許影拍了全套童話題材的珠寶廣告。不得不說,白契的帶貨能力在娛樂圈都是頂尖的。那些個粉絲瘋狂到不管白契帶什么,都會瘋狂購買。也是因此,許影的公司才一再起死回生。而余初杰給白契接了一個偶像劇,畢竟這么完美比例的臉,不拍偶像劇的話實在是暴遣天物。許舒煙則是在一檔綜藝當起了飛行嘉賓,也是沖著段雪寧去的。一早下了飛機,卻看到許舟在機場口。不可能是接她的吧?許舒煙心里犯起嘀咕,全當沒看到。“煙煙。”許舟擺了擺手,笑道:“過來。”拉著行李的云千千一臉怪異,奇怪了,他怎么知道她們的航班?許舒煙走過去,面容怪異。“你怎么知道我要來?”許舟看向她,笑著反問:“怎么?不歡迎二哥?”許舒煙沒有說話,只是蹙眉看著他。看著許舒煙小臉上有了些怒氣,許舟只好改口,“我也是你的粉絲,當然會關注你的航班,二哥給你把酒店訂好了,送你過去。”許舟說著想去拿行李,被許舒煙擋下。“不用了,我們待會還有通告,酒店也已經(jīng)訂好了。”許舟無奈拆穿,“我是這檔綜藝的贊助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