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杰熟練地翻出胃藥,倒了水喂給白契喝下。許舒煙四周看了一眼,有些疑惑,“杰哥,怎么你們都喜歡住高樓啊,高樓有什么好的,怎么不買個別墅?”余初杰拿了兩瓶飲料,輕笑詢問:“還有誰住高樓?他們幾個不都跟你還有爺爺住的嗎?”許舒煙面容一僵,隨即笑道:“四哥啊,四哥的家也在高樓。”她若是說是許舟,估計(jì)杰哥會當(dāng)場暴走。“身居高位,才能看得更清看得更清楚,想得更明白。不過有些人,就是喜歡住在高處。”余初杰說到最后,甚至是有些嘲諷。許舒煙直覺余初杰要發(fā)飆,連忙拉著云千千站起,“杰哥,你好好照顧白契吧,我們也趕緊回去了,不然那爺爺該擔(dān)心了。”“回吧。”余初杰揮手,拍了拍白契的臉,把他趕回房間去睡。云千千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小聲嘀咕,“舒煙姐,老板對白契都這么兇啊?”許舒煙輕笑,“那是他們的相處模式。”一路說笑回了家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許爺爺卻還在等著許舒煙。見到許舒煙回來,許爺爺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怎么樣?今天開心嗎?”許舒煙上前抱住許爺爺?shù)氖直郏托﹂_口,“開心,當(dāng)然開心了。”“開心就好。”許爺爺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道:“煙煙,以后不要這么委屈自己,你還有爺爺在,有你幾個哥哥在。”“知道了,爺爺,我記住了。爺爺,明天我沒通告,我們明天去看桃花吧,帶著張爺爺,郊區(qū)有個果園,桃花可好看了。”許舒煙提議,見許爺爺答應(yīng)連忙催促,“那爺爺快去休息。”“好好好。”許爺爺點(diǎn)頭,背著手回了房間。云千千在身后嘆了口氣,“自從爺爺看過舒煙姐受欺負(fù)的那檔綜藝,氣得幾天沒睡好了。”許舒煙也看出來了,心中不由有些自責(zé)。爺爺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要為自己的事情操心,讓她太過意不去了。心中有愧疚,許舒煙第二天更是一大早就起來準(zhǔn)備。到了果園,云千千拿著攝像機(jī)瘋狂拍照。許千城被迫當(dāng)起了冤大頭,三哥在部隊(duì),四哥在公司,就他一個人看起來無所事事,左手一個包,右手一個籃子的。玩夠了,就席地野餐,別有一番滋味。許舒煙教著兩個爺爺擺poss,兩個活寶惹得許舒煙跟云千千哈哈大笑。等到玩累了,才溜達(dá)了一會回家。云千千把照片發(fā)給了公司工作室,畢竟有許舒煙在,不方便送去照相館。第二天相片出來,許舒煙準(zhǔn)備了一個相框,專門放昨天的照片。如今許爺爺可算是不擔(dān)心許舒煙了,許舒煙手頭有兩個綜藝,余初杰那邊也說了,正在籌備一個電影,一經(jīng)播出絕對火爆,只是賣起關(guān)子,怎么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