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方淵點頭，隨即又道：“若是遇到文案不行的，只管讓他們重做。這樣才能讓他們明白你的標準，以后再做事情就不會太馬虎。”“知道了霍總。”許舒煙軟糯應了一聲，繼續賴著。秘書一走進就看到這一幕，沖擊力迫使她后退了一步。隨即，才低下頭快速開口。“舒總，許總拿來了一份文件需要您過目簽名。”“拿過來。”說話的是霍方淵，然而許舒煙還是猶如小貓一般慵懶地閉著眸子。秘書見此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將合同遞了過去。這霍總跟舒煙在一起的不是什么秘密，他們想現在當然就是一家人了。這一家人，有什么好避諱的。霍方淵并沒有先看，只是遞給許舒煙，“看看。”許舒煙不情愿地坐直身子，把文件看了一遍。霍方淵也跟著看了一遍，見許舒煙看完最后一個字，便就提問。“看出文件有什么問題了嗎？”許舒煙蹙眉，敏銳指出，“對方的報價好像有問題。”霍方淵眼中有些贊賞，繼續問：“那該怎么解決？”許舒煙又想了想，隨即才道：“要么是對方給錯了報價，但是既然是合作文件這種低級的程度不太可能犯。要么就是對方故意壓低，想要討價還價。要是后者的話，那這份文件完全沒有再簽的必要。”“如今許氏集團剛剛開業，會有不少人想要趁機撈一筆，對于這種人要是敲打還不行，那就直接拉進黑名單。”許舒煙語氣犀利，然后霍方淵卻是更甚。“像這樣的合作商，可以直接拉黑，不然后面的合作，一樣會有問題。”許舒煙贊同，“說得沒錯。”話鋒一轉，隨即又道：“不過我們現在是擱淺的龍，多少得盤會兒，要是一直沒合作，那我們也不好發展。”霍方淵輕笑，捏了捏許舒煙的臉安撫，“不用擔心，殷氏集團不是之前的許氏集團，許舟太貪，為了一家獨大也把很多同行積壓的沒有出路。殷氏集團本來就招惹了很多不滿，而那些人，是你們以后主要拉攏的對象。”許舒煙聽完，只覺得諷刺冷笑，“以前許舟也是跟那些奸商一起，搞垮了林氏集團。”隨即，又有些擔心，“只是那個時候大哥不在，公司里面也有內奸，他們里應外合把許氏集團從里面掏空了。”許舟也很明白這一點，才會先害了大哥。霍方淵聽到內奸兩個字時眸子沉了沉，剛想說什么，敲門聲就響起。云千千帶著午飯走進，擺好盤后才走出。兩人吃著飯，許舒煙小嘴依舊喋喋不休地抱怨。霍方淵就這么聽著，時不時地接兩句，附和許舒煙批判一下那些不討喜的人，給足了許舒煙情感需求。等到林特助打電話來催，許舒煙才明白霍方淵是百忙之中來陪自己的。心中一陣陣甜蜜溢出，許舒煙歪著頭輕笑，“霍總，回去忙吧！讓我們各自努力，頂峰相見。”霍方淵聽得哭笑不得，只伸手捏了捏許舒煙白嫩的臉頰，“晚上見。”“是頂峰相間。”許舒煙糾正，霍方淵卻是笑著低頭親了親。“好好好，那就四個小時后頂峰見，我先走了，下班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