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下電話之后,再轉(zhuǎn)頭看朱意歡,態(tài)度就沒剛才那么客氣了?!澳阋对V對方侵犯商標權,是不是要拿出證據(jù)來?口說無憑啊。”胡良頓時就憋不住了?!懊芭频昃驮谏虡I(yè)街,那么大的招牌,一眼就能看到,你去看就知道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們辦事要有章陸,既然你們投訴,那你們就得舉證,拿出證據(jù)來,不然隨便來個人投訴,我們就跑去查,哪來那么多人力?你看看人家公安辦案,不也要講究證據(jù)嗎?總不能接到報案就抓人,給人判刑吧?”理由乍一聽沒問題,可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想處理這投訴。特別是在接那通電話之后,客客氣氣的態(tài)度變得很強硬,一看就有問題。朱意歡沒有說話,就直勾勾盯著辦事員。眼神犀利得驚人。那辦事員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但轉(zhuǎn)念一想,是朱意歡有求于他,這事能不能辦成,還要看他怎么操作。朱意歡說話再厲害,他不處理這投訴,朱意歡眼珠子給瞪出來,還不是屁用都沒有?“既然說別人侵權,是不是要先證明,這權利是你們的?你們怎么證明佳人時裝這商標是你們的?有啥證件不?”胡良頓時就傻眼了。他壓根就沒想這么多,哪知道要什么證件?“我們就是正版佳人時裝,需要啥證件,你說,我們都能給!”“你們這情況太復雜,需要走啥流陸,要啥證明,我得先整理,你們先回去吧,改天再來問?”“改天是哪天?”“我哪知道是哪天,整理好了會通知你的,現(xiàn)在辦不了,你往旁邊讓讓,給后面的人先辦證,沒看人家排隊很久了嗎?”態(tài)度深來深不耐煩。胡良還想跟他理論,被朱意歡給拽走了。他就很不服氣?!笆裁唇懈奶煸賮韱??我看他壓根不想處理這投訴!”他們是公職人員,難道不應該為老百姓辦事,給老百姓主持公道嗎?“吃著公糧,拿著老百姓納稅發(fā)的工資,憑什么態(tài)度這么囂張,還偏袒錢勝利?這不是助紂為虐嗎!”他看向朱意歡,很著急。跟朱意歡相處的時間不長,朱意歡還比他小幾歲,可他發(fā)現(xiàn)朱意歡遇事比他冷靜聰明很多,他不知不覺就很信賴她。現(xiàn)在沒轍了,就下意識地想問朱意歡要怎么辦?!拔颐魈煸偃枂枺阌X得能成嗎?”朱意歡搖頭,“如果他愿意處理,就不會找借口搪塞我們。”什么需要時間整理,理由也太扯了,其實就是一個字——拖。不管去問幾次,對方只要一句“你先回去等消息”,就能給堵回來,至于要等到什么時候,就是沒個準信。因為這只是個拖延的借口,拖到最后不了了之?!澳俏姨焯烊??一天去三次,我就不信他不處理!”朱意歡還是搖頭。胡良還是太天真了。都說小鬼難纏,尤其是手里有點小權的小鬼,能把人給耗死。尤其是這個小鬼的背后還有人在指揮?!奥牭藉X勝利的名字,那辦事員的態(tài)度就不對勁,接了一通電話之后,態(tài)度就完全變了?!薄澳愕囊馑际牵J識錢勝利,并且他上頭有人要保錢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