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鶴年揪住自己的領(lǐng)口,維護(hù)著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女流氓侵犯了一般。“小月亮,知知她......”休息室的門沒有關(guān)好,推門進(jìn)來的馮楚霄一眼就看見了自家妹妹正要上手扒人家衣服。他吞了吞口水:“你們在干什么?”馮楚月條件反射松開榮鶴年的衣領(lǐng),后者舒了一口氣。清白暫時是保住了。“我們什么也沒干,我就是想讓他脫了上衣,給他施針。”馮楚月舉著爪子,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施針一定要脫衣服嗎?”馮楚霄不贊同地看著妹妹。她還是個小姑娘,怎么能動不動就上手扒男人衣服。就算真的是醫(yī)生,在脫病人衣服的時候,能不能委婉一點?不要搞得像在強(qiáng)迫良家婦女?榮·良家婦女·鶴年:“......”“不然怎么施針?”馮楚月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讓他自己脫,他害羞,我就只有代勞了。”馮楚霄嘴角一抽,他家這妹妹,還真的是不知道害羞啊。于是,他看向榮鶴年:“榮少,家妹不懂事,還請見諒。”可他也真的不想讓妹妹看一個年輕男人的果體,眉頭幾乎皺在了一起。“您若是不想讓小月亮施針,可以拒絕她。”不要搞得我妹妹像是要強(qiáng)行對你做什么一樣。難道你脫衣服,吃虧的不是我們家小月亮嗎?“你先出去。”榮鶴年仿佛沒聽出馮楚霄語氣里的不滿,淡淡地對他道。馮楚霄?我妹妹要看一個男人的身體,至少讓我留下來吧?不然,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更讓人誤會?他看向妹妹。就見馮楚月朝自己沒心沒肺地擺手:“對啊,大哥,你先出去,別影響我施針。這種細(xì)致活兒,旁邊多一個人,就多一分風(fēng)險。”馮楚霄張了張嘴,想拒絕,又不知道怎么說。他懷疑,這兩人是故意的。只是他沒有證據(jù)。自家這傻妹妹,是缺心眼兒吧?可馮楚月一點也沒接收到馮大哥的反饋。馮楚霄只能怪無奈道:“好,我不打擾你們。不過......”他又瞥了榮鶴年一眼:“大哥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馮楚月心說,她施針也不需要人打下手。就算需要,馮大哥也不行。于是敷衍道:“好,你先出去吧。”馮楚霄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馮楚月重新把目光放回榮鶴年身上:“好了,現(xiàn)在沒有人在了,你自己脫吧。”榮鶴年定定看了她一眼,然后手放在胸前。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馮楚月百無聊賴,一直盯著他的動作。發(fā)現(xiàn)這人手指還挺長,骨節(jié)分明,就是那種傳說中會讓手控發(fā)瘋的手。然后,解扣子的動作,說不出的誘人。不知道為什么,她想起小姐妹說的小黃漫里最誘人的畫面。男人自己主動松開領(lǐng)帶,解開衣扣,然后露出一片結(jié)實的胸膛。馮楚月陷入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