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玉冠出自他之手,他在穿戴好一切之后,走到魏神醫(yī)身后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講出口,轉(zhuǎn)身拖著一身的病痛再次出了門。
軒轅沐澤的離開,讓一直在整理桌上藥材的魏神醫(yī),一瞬間將手中握著的藥瓶捏碎,紅色的藥粉散落滿桌,讓它像血更像一種無奈……
夜的過去便是白日的到來,宇文辰宿酒醒來之后迎接他的是頭痛欲裂,在下人端來醒酒湯他喝下之后,管家說的一句話讓他頓時怔住,驚訝的連張開的嘴都沒合上。
“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在我的皇帝皇兄,還有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一位滿頭白發(fā)、帶著面紗的女子……”他看著跟前的管家,深怕自己是一時幻聽,再一次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王爺!”管家應(yīng)答。
宇文辰聽到這次的肯定之后,他感到詫異,驚愕為什么這個女子的身份是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去找她,況且一向只關(guān)心國家大事的皇兄怎么會去找她這么一個女子……
“她在這里的消息,有沒有傳出去?”宇文辰忙再次問道。
男管家遲疑了下,只能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道:“這個……還真不知……”
“去查,去查查這個女人的底細(xì),還有,查查關(guān)于這個女子被帶回來的事,府里有沒有人傳出去!”宇文辰當(dāng)即厲聲道。
“是!”管家一聽這話急忙退出屋外,遵照吩咐去著手辦理。
宇文辰坐了片刻,而后起身快速走向原本屬于他的屋子,進(jìn)屋就聽到了昨日帶回來的女子說話聲。
此時的瑤歌已經(jīng)醒來,隨之襲進(jìn)身體的還是痛苦,不過侍候在她身邊的倒是一個年輕的婢女,婢女為她端來了入口滿是苦澀的藥,雖然苦,但至少讓她不是很痛了。
“王爺!”婢女看到來人,急忙行禮。
宇文辰點了點頭,然后走到床邊,順道坐在了床沿看著醒來的女子道:“你是誰?”
瑤歌剛剛聽到王爺這二字,還在感到不可思議,震驚救她回來的竟是皇家人時,可下一秒,她就感嘆不起來了,因為這位面容嚴(yán)肅的王爺已經(jīng)開始毫不遮掩的詢問起了她的身份,無奈,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叫如玉……”
“如玉?”宇文辰聽后喃了句,后又看著面前這位所謂叫如玉的女子言:“這是你的名字吧。我是想問,你的身份,身份是什么?”
身份?瑤歌顯然對于這樣的問題感到不解,普通平凡如她,還能有什么過人的身份?她一點都不懂得眼前這位王爺為何要這么問自己,若是嚴(yán)格說起來,她也不過是一個已嫁為人婦的婦人么。
“我不懂王爺所說的什么身份,我不過是已嫁為人婦的婦人罷了。”她有些局促、不安地回答著,只不知這位王爺問話的用意是什么,猜不透對方的目的,瑤歌也只能撿些自己能回答的來說。
這個王爺?shù)难凵褡屗械胶ε隆?/p>
宇文辰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定定地看著叫做如玉的婦人之后,他又問:“你夫君是做什么的,你家有多少人,你有孩子嗎?還有你家在何處?”
瑤歌聽完這話怎么都覺得這王爺問她的這些話并不單純,可不象是問她家在何處,讓自家夫君來接自己回家的意思。,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