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瑤歌叫住了,一個早上都沒吭聲一句話的沐澤,他看似很從容,卻是在很小心著,似是在擔心著自己。
“嗯?”軒轅沐澤將玉冠上的玉簪簪在發髻之上之后,他看向了瑤歌,溫柔的眼中帶著絲絲的疑問道:“怎么了?”
“等絮兒的事過后吧。反正,現在一直都在順其自然的發展,并沒有找到我們能離開的契機。”瑤歌靜靜地凝視著沐澤片刻,然后走上前,伸手環上他的腰際,將頭靠在他的懷中,淡淡的言道。
軒轅沐澤臉色一怔,隨后他回神后,回抱住瑤歌,在她的發髻上印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好。”
她想通了……讓他的心里很暖卻又很復雜、心疼。
或許是因為瑤歌心情的關系,她也知曉昨夜沐澤為何會忽然弄暈了自己,不過都是為了怕自己毒發罷了。心情不是很好,故此,臉色稍有憔悴,每天一早的早膳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用的,從不會分開用,所以,在飯桌上,漠兒似是察覺了出來,以前還會說兩句,今早很是小心翼翼地吃著早飯。
絮兒的眼神在娘和爹的身上移來移去,似乎也被這空氣之中凝著的沉重氣息給驚著,卻愣是沒有看出端倪來,最后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一個字都沒吭聲過。
軒轅沐澤淡然坐在瑤歌的身邊,為她夾小菜,為她輕拭唇角,最后用完。
“漠兒今天有很多事要去忙吧?”瑤歌飯后喝了口溫水,看向正在優雅漱口的漠兒問道。
“是的娘。”漠兒將漱杯遞給婢女,他看向娘親,柔聲回應著。
瑤歌點了點頭,她道:“那你去忙吧。”
“好的,娘!”漠兒在應聲之后,他看向了坐在娘身邊的爹爹,然后又看向了一邊還小心坐著的絮兒道:“絮兒,今天陪著娘吧。”
“呃……”絮兒一個激靈,猛地回過神來,后又忙道:“我當然會的!”
漠兒這才是稍微放下了心,而后才離開。
在漠兒離去之后,瑤歌和沐澤還有絮兒在一起坐著,很安靜,很久之后,她才叫下人去將白賦帶到自家府上,畢竟,她可沒忘記和絮兒所說道的事。
絮兒顯然對于自己的傳喚沒有吃驚,只是微有些緊張,讓她不由的出聲安撫著絮兒了一會。
因為她怕絮兒見到白賦說起他們之間的事,讓絮兒不好意思,故此,在白賦被下人加急的帶回軒轅府上的時候,她便是讓絮兒先退下了。
白賦還是她那天在玉店所見到的白賦,在穿著就沒有第一次她見面的時候穿著的那么華貴了,一襲青布袍子,眉目依舊是那么的英俊,看著自己的視線也沒有了第一次的不屑,卻也是不卑不昂。
瑤歌的視線在白賦進入大廳的時候,她的就一直在看著白賦,但他沒有回避自己的視線,反而迎上了自己的視線,讓她微微驚愕了下,看了一會,她才輕啟櫻唇道:“坐吧。”
白賦沒有及時的坐下,而是眼神在看了一眼上次打傷了他的軒轅沐澤之后,他繼續看著瑤歌正色道:“不知夫人叫我來府上何事?”
軒轅沐澤冷瞥了一眼白賦,便是收斂下了自己的氣勢,無聲坐在了一旁,讓瑤歌儼然一派當家主母的傲視風范。
“坐!”瑤歌這次不再去多講一個字,也懶得去講了,眼神微微冷了一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