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岑現在掌管整個霍家,占據歐洲市場優利,和國內左氏聯合,對廖氏形成包圍之勢步步緊逼,霍老這是直言詢問,好為往后定奪。許愿說,“外公,我和他訂婚已是事實,自是一榮俱榮。”這話含蓄又客套。霍老明白了,爽朗一笑,越過這個話題,又聊了會,隨著管家說晚餐好了,眾人便移步了餐廳。許愿也見到了霍老的夫人,一位很有涵養又和藹的老人,坐下后和許愿聊了很多。而整頓飯下來,氣氛依舊很緊張。霍景岑處處敵對廖江城,話里話外都是挑釁,廖江城脾氣也不好惹,但顧慮場合,盡量隱忍了下來。當晚,是要留在這邊的。保姆去收拾客房,霍夫人拉著許愿上了樓,要送她一些見面禮,讓她挑選,她陪著老人待到就寢,出來時途徑書房,不經意的聽到里面傳出爭吵聲。好像是霍老和霍景岑,話題具體是什么,許愿也不想聽,加快腳步就回了客房。一推開門,就看到陽臺內靠著圍欄抽煙的廖江城,夜幕繁華一片萎靡,他靜默的遺世獨立,叼著煙翻看手機,聽到腳步聲,他才抬眸看向許愿,滅了手里的煙,單手插著褲兜邁步回房間,“嚇到了嗎。”“什么?”她都沒聽懂。“今晚這一切。”他暗淡的眸色沒什么光,少了些往日的意氣風發。許愿哂笑,“怕什么呢,沒人能選擇出身,也沒人能提前選擇家庭,好與不好,其實并不重要。”她是隨口一說,卻不知這話正好寬慰了什么。許愿勞碌了一整天,也累了,她看著遠處那張大床,“就這一間客房嗎?”廖江城卻答非所問,“不想和我共處一室,還是不想和我……同床共枕?”他說話時,邁步已經到她近旁,輕俯下身,淡淡的木質香夾雜煙草,沁染著許愿鼻息,她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卻被廖江城捕捉,長臂一把環住了她纖腰,對她翹起了半邊唇角,“怕我碰你?”講真的,許愿的容顏和氣質,屬實是……長在了廖江城的喜好上,辦事的從容,商場上的果敢,更加符合他的審美,這么冷冰冰的一個人,如果壓在身下,看著她臉頰緋紅……“你是想修改協議內容嗎。”許愿冷靜的看他。他笑笑,“是又怎樣?”“那我拒絕。”許愿也對他一笑,禮貌又疏離,接連挪身,從他懷中避開了。廖江城懷中落了空,指尖回味著不盈一握的蠻腰,他又拿了支煙,咬著煙嘴,“你覺得我真會恪守那份協議?”他籠火點了煙,“如果不然,比如我睡了你,會怎么樣?協議上可沒寫類似的后果如何。”許愿微嘆了口氣,她不認為廖江城真的會因此單方面破壞協議,充其量可能就是男人的私有欲作祟,她回眸淡道,“那樣很不明智,也不符合……”話還沒說完,她手臂就被桎梏,天旋地轉間,整個人被廖江城推上了床。他壓向她,單手撐在她腦側,另只手輕著她唇沿,“我現在不想要什么明智,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