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失憶了嗎,溫暖就借著這個機會,讓左占誤以為她是最愛的女人,其實他愛的人,是你。”許愿把水杯遞給她,坐在一旁替簡妍整理東西,“他不愛我,可能之前有點喜歡,但這么久了,估計也早沒了。”“可是……”“或許溫暖是抓住了他患病失憶的機會,但是,阿妍,你不覺得溫暖和李夢瑤,有些地方相似嗎。”簡妍仔細想想,后知后覺的驚詫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她們都是同一個類型的女孩子。”許愿以前沒注意,可能在左占心中,李夢瑤永遠都是一個無法磨滅替代的存在。男人一生中第一個女人,何其重要,何其珍貴。現(xiàn)在的溫暖,一言一行中,都帶著李夢瑤的影子,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但不管怎么想,怎么理解,左占不喜歡她,也不曾愛過她,都是事實。“……這樣話,那他挺渣啊。”簡妍說。許愿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就岔開了,“阿妍,稍后我會在叔叔阿姨身邊安排兩位保鏢,你也快出院了,而溫暖我也不會放過她的。”“那當然了。”現(xiàn)在想起溫暖,簡妍還一肚子火氣。她平復了下心情,也想轉移下注意力,又拉起了許愿的手,“先不提這個了,愿愿啊,你有沒有想過,廖江城其實也還不錯,長相和身材,隔著屏幕看,都比一線明星帥,就是姓廖……但爹是爹,兒子是兒子,是吧?”許愿說,“是,可我和他只是協(xié)議訂婚,等兩家公司都穩(wěn)定了,婚約會解除的。”“這樣呀,那席總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席總多溫柔啊,又有氣質,我超支持他!”“你啊,還是喜歡看臉。”“當然了,顏值即正義嘛!”倆人正說著,病房門被敲響,席衍推門走了進來。席衍帶了些禮品,一一放去一旁,溫和的看向簡妍和許愿,“抱歉,沒有打擾到吧?”“沒有沒有。”簡妍連連說,“不過,席總您怎么來了?”“之前就聽說簡小姐受傷,一直沒抽出空來看望,今天有點事正好就來了。”席衍笑容儒雅,緩步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簡妍好奇,“是什么事呀?”“是我一位朋友,想找個合適的攝影工作室長期合作,我就想到了簡小姐。”簡妍笑道,“那這好事啊,可以談談的。”看著席衍和簡妍要談工作,許愿正好也有話要囑托阿諶,便先出了病房。走廊上,選了個合適的位置,許愿止住腳步,將手機中一份錄音發(fā)給他,“稍后剪輯一下,這個證據先保留。”許愿在踏進病房的一刻,就錄了音,溫暖硫酸傷人,間接承認雇兇傷害簡妍父母……狡辯也無法再逃罪。“通知下去,溫暖再沒有任何上戲的機會。”這一句話,就把溫暖所有路都堵死了,不管左占再怎樣從中調協(xié),難度也可想而知。“還有,搜羅的那些丑聞,聯(lián)系媒體全部發(fā)出去。”許愿吩咐,“你安排些人,密切留意她的動向,找準機會……”阿諶會意,連連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