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晏詩崎打發(fā)走了,然后一個人踱步落地窗旁,思緒凌亂,李夢瑤沒事興風作浪,現(xiàn)在又加上個郭鳳蘭,她還要操持這么大個公司,而爺爺奶奶又伙同公司那些親戚,沒事攢動著她讓位,好像她霸占了多大個便宜似的。有時候想想,何必呢?直接將公司讓給季放,或者其他人,她清閑的遠去海外過幾年快樂日子,不好嗎。但在其位,就早已身不由己了啊。之后,肖罪這邊也查證了,確實和晏詩崎說的一致,整個問題就出在郭鳳蘭身上,她獨吞了四臺價值千萬的車。這事整的,她連前帶后,一邊欠著人情一邊損失著錢,氣的一陣陣的心絞痛。肖罪在旁,“郭鳳蘭應該是躲起來了,電話不通,聯(lián)系不到,我已經派人去找了。”許愿頭疼的揉眉心,“這事不能外泄,郭鳳蘭那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又是李夢瑤的母親,許愿是真不想用什么惡劣的招數(shù)對付她,但讓她咽下這口氣,她也做不到。思來想后,“把她所有卡和每月支的錢都停了,去把這幾臺車的手續(xù)弄回來,再派人去找她,想辦法把這幾臺車給我找出來!”只要扣住了這幾臺車的手續(xù),想要找到車,并不難。但難就難在這件事沒辦法報警,也不能讓旁人干預,她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只能私下里想辦法解決了。“是,我這就去安排。”肖罪走后,許愿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她自詡已經對這母女仁至義盡了,但背后黑人,還敢坑到她頭上,突然有種被白眼狼咬了一口的感覺,不疼,但真惡心!晏詩崎經此一事,也開始認真的跑業(yè)務,跟進項目,還算兢業(yè)。許愿剛松口氣,沒想到DIA那邊,很久之前和左氏聯(lián)名的日化產品,出了問題。短短兩天之內,所有許氏日化全部下架,好事者組織了什么‘受害者聯(lián)盟’在媒體的配合下,聚集堵在許氏大廈的門口,吶喊鬧事。事情沒調查清楚前,許愿不適宜出面,只能躲著,但越鬧越大,已經影響了她的生活和工作。肖罪說,“要不您看和左氏那邊聯(lián)系下,這個日化品牌是許左聯(lián)名的,這事鬧出來,也不該許氏一方承擔責任啊,如果左氏能出面分擔話,對我們這邊,是最好不過的。”道理是這樣。但是……許愿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和左占聯(lián)系過了,自生日吵架過后,現(xiàn)在因這事,就算她主動聯(lián)系,但他們都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出事避嫌還來不及,誰會主動愿意分擔責任呢?“算了,質檢結果出來了吧,我親自過去一趟。”她也不想總躲著,好像‘做賊心虛’似的,問題既然出了,調查清楚,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吸取經驗,補償大眾,大事就能化小。肖罪勸不住,也只能陪著她去了一線工廠。車子剛到,外面成批量的記者,就從四面八方竄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圍堵上前,任憑肖罪和保安攔阻,都沒擋住這些人的‘熱情’。許愿閉口不回任何采訪話題,低頭往工廠走,倏然,有個什么東西冷不丁的朝著她砸來——等許愿反應過來是攝影器材時,已經晚了。眼看東西要落向她時,倏然,手腕被人扣住,天旋地轉間,她跌入了個懷抱,熟悉的氣息充盈鼻息,抬眸時,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