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遲帶上了純銀面具,遮擋住了臉上的傷痕,露出來的清冷面孔和這副面具結(jié)合,有種神秘的意味在里面。“你我之間不用那么客氣。”傅聿西看著顧遲遲不再如同一樣一樣郁悶,眼底也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只是他知道,僅憑這個面具還不夠,顧遲遲需要別的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下個月就是全國花藝大賽了,你有沒有什么想法?”傅聿西看著顧遲遲,眼底溢出了一絲柔和。事實上,傅聿西已經(jīng)通過了一些手段,拿下了全國花藝大賽評委的一個名額想,只是他不確定顧遲遲是否真的愿意參加這種公開性露臉的活動。只是傅聿西忘記了一件事,他了解顧遲遲,顧遲遲同樣也了解他。一聽傅聿西提到全國花藝大賽,顧遲遲便有了猜測,依照她如今的成就去參加全國花藝大賽,無非是大材小用,既然做不了選手,那就只能是評委,可是花藝大賽的評委向來都是內(nèi)部篩選……“你要安排我做全國花藝大賽的評委?還是已經(jīng)安排好了?”顧遲遲挑了挑眉,看著傅聿西將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話音落下,傅聿西神色有些驚訝,轉(zhuǎn)而勾唇笑了起來,眉眼越發(fā)的柔和,“我還沒有說,你都已經(jīng)猜到了。”原本他還想當做一個驚喜送給顧遲遲,現(xiàn)在看來,倒是沒有多少神秘感。“可是大賽的評委……”顧遲遲微微皺了皺眉,雖然傅聿西公司的地位不凡,他本人的權(quán)勢也很大,但是插手這一類的事情,應(yīng)該不怎么容易……“你放心,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如果你想起就可以作為大賽的評委參加。”傅聿西雖然只說了這一個可能,但是顧遲遲知道,如果她不愿意,傅聿西也不會強迫她去參加。一想到這件事情的背后傅聿西或許費了不少力氣,顧遲遲便心里一暖,她明白傅聿西的好意,也不想浪費他的心意。“我參加。”……全國花藝大賽關(guān)注的人向來只多不少,所以當大賽的評委一公布,熱點頓時聚焦在了這件事情上,再加上顧遲遲的形象極為獨特,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在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今年好像多了一個生面孔,難不成又是新晉的花藝大師?我怎么不知道?”“哇!這個評委感覺好特別,戴著面具看著好神秘!不過感覺應(yīng)該很好看!”“戴面具都不是最主要的,這個評委看著好年輕啊,是真材實料嗎?還是背后有內(nèi)幕?”一部分人關(guān)注的是顧遲遲為何要帶著面具當評委,是面具的長相有瑕疵還是長的太漂亮所以遮掩,而另一部分人則是堅定的認為這是顧遲遲故意而為的噱頭,目的就是吸引極大的熱度。最后一部分人的關(guān)注點則在顧遲遲的年齡上,畢竟在這個評委人均年齡35+的情況下,這一位的形象氣質(zhì)都看著太過年輕了一些。“不管怎么說,期待花藝大賽的開始!除了有很多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外,我又可以跟著學(xué)習(xí)花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