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專職醫(yī)生,藍彬志率先建議道:“老爺子,我不建議您如此冒險。目前我們的藥物,能夠控制您的病情,雖然發(fā)作之時難免痛苦難熬,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姜蘊淡淡說道,“你們根本沒控制住。爺爺身體里的病毒,越積越多。如果不解決,最多只能撐三年?!薄澳銊e危言聳聽咒我二叔!我二叔長命百歲,不會有事的!”陸心慧立即罵道。陸老若有所思。因為,云都白神醫(yī)和他說過同樣的話。只是白神醫(yī)也沒法救。所以只能這樣拖著,茍延殘喘。這個秘密,外人不知。陸老連家里人都沒告訴,怕他們傷心。陸辭衍眸光一沉,望向陸老說道,“爺爺,希望您能接受阿酥的治療。我可以保證,阿酥絕對能治好您。如果有任何萬一,我負責(zé)!”“陸辭衍,你存心要害死二叔是吧!”陸心慧急了。陸老擺擺手,“心慧別急,我覺得可以一試。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也不要怪小丫頭。這病,本身不好治?!薄岸?,您看她才多大啊——”陸心慧還想要勸?;舳μ焱蝗徽f道,“我也覺得,陸老爺子可以試試。當(dāng)年我老大給人治病的時候,比這位姜小姐年紀還小。姜小姐用的也是封穴針,想必醫(yī)術(shù)不會差?!标懠覂?nèi)部的事,他這個外人不合適發(fā)言。尤其涉及到陸家家主的生死。這責(zé)任,誰也承擔(dān)不起。但看見陸心慧等人對姜蘊的質(zhì)疑,他忍不住想維護一下。這個小女孩……總讓他仿佛看到了姜酥。“霍老,您這話說的,她哪一點配和姜酥相提并論?”陸心慧郁悶道。但陸老點頭同意了,陸辭衍鼎力支持。陸家兩個掌權(quán)者意見一致。輪不到陸心慧來反對什么。“小丫頭,你不要有什么壓力。隨便試,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陸老看著姜蘊,溫聲說道:“治不好,也沒關(guān)系。”姜蘊看著陸老,認真糾正,“治得好?!薄昂煤煤谩标懤喜挥墒?。這還是二十多年,第一個說能治好的醫(yī)生。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他此時也并沒有抱多大希望。畢竟,云都白神醫(yī)也看出他的時間不多了,但也治不好。只不過是……反正只剩最后一點時間,換個法子治一治,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白老三當(dāng)然治不好了。CI從古毒草里提取的病毒,那必須有對癥的古藥草才能治。陸老需要的主藥,是已經(jīng)絕跡的紫信草。白老三他這不是醫(yī)術(shù)的問題,是因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紫信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姜蘊也就上次從蜜蠟里得到一粒種子,剛剛種出來。目前開了三朵小紫花。她取了一朵隨身帶著。姜蘊以此為主藥,再取了一些中藥調(diào)配,讓陸辭衍幫她找了一個煉藥爐,煉成了一顆玻璃彈珠大小的黑色藥丸。遞給陸老。陸心慧一看見這丹藥,瞬間像掌握了什么證據(jù)一般,氣勢洶洶道:“二叔,你看她連湯藥都不敢開,怕醫(yī)生查出藥不對癥。只能搞出一顆巧克力糖豆這種鬧著玩的東西,這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天知道!您可千萬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