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另一邊坐著打游戲的衛(wèi)弈,一聽這話瞬間來了興趣,精神奕奕問道:“你在跪祠堂?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啊,我就很冤!明明馬場對賭我贏了!”程翰提起這個就委屈,看向姜蘊:“校花評評理,我爺爺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腦子不好使。為什么贏的人還要跪?這不公平!”姜蘊:……你自己腦子不好使,還一天天覺得別人腦子不好使。你爺爺氣的是輸贏嗎?是你無知無畏,竟然拿寶苑股份當(dāng)賭注……丟程家的臉。也讓程家族人,對你失望。影響競爭繼承人位置之時,獲得的支持率。“你爺爺竟然對你寄予厚望,那確實……腦子不太好使。”姜蘊淡淡說道。程翰一噎,“我覺得你在攻擊我。”衛(wèi)弈噗嗤笑了,“這是顯而易見的。笑死我了,程翰你怎么這么蠢。”“找揍的人就很聰明嗎?”姜蘊淡淡瞥向他。衛(wèi)弈一僵,默默自閉了。好的,我也是笨蛋。“校花,你就去一次嘛,我爺爺?shù)膲垩绾軣狒[,很好玩的!”程翰拽起姜蘊的袖子,撒嬌嬌晃晃:“校花~我可是找這個借口跑出來的,要是辦不成,回去又要跪著了……救命啊校花!”姜蘊瞅了一眼晃跟抽風(fēng)似的的袖擺,“你正常點,這跟誰學(xué)的?”“和清雅學(xué)的!”程翰一臉驕傲,“她一晃我什么都想答應(yīng)。你是不是也非常想答應(yīng)我?”衛(wèi)弈看著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死死憋笑。“我想把你扔出去。趕緊走。”姜蘊把袖子抽了回來。程翰再一次拽上袖擺晃晃:“校花,我爺爺壽宴真的超好玩!就在云都附近的水鄉(xiāng),也不遠(yuǎn),就半天車程。里面沒路,只能坐船,可有意思。”云都外面。姜蘊微怔,那倒是,可以去一趟。“行。答應(yīng)你了。”姜蘊終于把袖子扯回來。“太好了!那我明天來接你嗷!”程翰開心地原地蹦跶一圈,“可算從祠堂解脫出來了,我去浪了,校花明天見。”程翰像個花蝴蝶似的飛走了。衛(wèi)弈立即擱下手機,嚴(yán)肅看向姜蘊:“你家長臨走之前交代,讓你別離開云都,外面危險。”陸辭衍和他們說。外面有危險。如果姜蘊有事要辦,就讓他們?nèi)ヅ芡取e讓她離開云都。雖然衛(wèi)弈等人不清楚有什么危險,但他們都記下了。姜蘊薄唇微抿,“不出去,怎么遇上危險?”“你……故意的?”衛(wèi)弈微訝。姜蘊嗯了一聲。她一直沒離開云都。難得出一趟門,難得陸辭衍不在。希望K金能爭點氣。……次日中午,云都周邊,月湖鎮(zhèn)。車開到了小鎮(zhèn)入口,就只能換船,鎮(zhèn)子里只有一條水路,兩邊是村民的民宅。程老早年間在這里置辦了一個大院子。他非常喜歡這個院子。每年都在這里過壽。程翰帶著姜蘊抵達(dá)庭院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滿是賓客。作為程老最小最疼愛的孫子,程翰一出現(xiàn),瞬間引起了眾人注意。“程少身邊那個女生是誰啊?竟然是程少親自作陪,莫非是程家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