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向挽歌,你竟然敢在思璇的手術臺上動手腳害死了她。”向挽歌整個人像是突然被人抽干了力氣,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在前一秒,她的丈夫,江城名貴,傅氏集團總裁傅承勛帶著滿腔的怒火來到她的辦公室,二話不說,直接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之后就指責她害死了人。
“傅承勛,你瞎說什么呢,秦思璇的手術的確是我做的,但是手術過程很順利,剛才才轉入普通病房,她怎么可能死了呢?”
秦思璇,傅承勛的愛人。
傅承勛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向挽歌還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凈,他憤怒的抓起向挽歌的手,任憑向挽歌如何反抗硬生生將她拖到了秦思璇的病房。
病房里,秦思璇的母親正靠在病床前哭的撕心裂肺,床上,秦思璇被被子蓋住全身,向挽歌是醫生,常年在醫院,面前的這一幕,她看到過無數次。
她轉眸看向傅承勛,這個名義上是她丈夫,實則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男人。
“傅承勛,手術是我做的,但是我沒有對秦思璇做其他的,你相信我。”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嗜血的氣息:“向挽歌,你就那么喜歡我嗎?喜歡到不惜害死無辜的思璇?喜歡到在手術上動手腳?”
冰寒瞬間占據向挽歌的身體,向挽歌突然明白,是了,三年婚姻,傅承勛恨她入骨,恨她占據了傅太太的身份,讓他不能跟自己愛的女人成為夫妻。
“傅承勛,其實不用我多說對不對,從秦思璇死了的那一刻,你就認為是我做的了對不對?”向挽歌笑,聲音帶著一絲凄涼。
“三年了,我不顧一切嫁給你,得到的除了冷落,恨意,誤會,再無其他,既然這樣,那我們離婚吧。”
傅承勛幽冷的視線盯著她,眼里寒光盡然顯現:“離婚?向挽歌,你以為你害了人不用償還罪過了嗎?我告訴你,我要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傅承勛的話語冰冷,一點都不顧惜多年的夫妻情分。
向挽歌表情倔強,對于傅承勛所說的懲罰,她輕抬眉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沒有在秦思璇的手術中動手腳,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拿出證據,這故意sharen的罪名,我向挽歌可真是擔不起。”
傅承勛哪曾想都這個時候了,向挽歌還滿身傲氣,說起話來條理清晰。
他大手一揮,甩開向挽歌:“證據?向挽歌,我告訴你,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向挽歌承受不住傅承勛突如其來的力道,整個身子直接被傅承勛摔甩出很遠,身體重重的撞在VIP病房的茶幾角,向挽歌第一感覺就是肚子傳來一陣鉆心的疼意。
肚子疼?
想到這個月大姨媽遲遲未來,再加上此刻身下溢出的鮮血。
向挽歌如果再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那她就不是醫生了。
她艱難的開口,語氣斷斷續續:“傅承勛,我懷孕了,你的孩子,快送我去急診室。”
“孩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