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一航臉上都是促狹的笑:“上什么班啊,就你那個在倉庫的的活,不做也罷,走吧,我?guī)愠鋈ネ妗!?/p>
向挽歌眉頭皺的更深了:“沐先生,你身份尊貴,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不需要上班也可以有好日子過,但是我不一樣,我有我的工作,有我要不斷努力奮斗去維持的事情,我沒有時間陪沐先生去玩。”
“你不就是想說你需要賺錢嗎?向挽歌。”
向挽歌紅唇緊抿,不否認(rèn),她本來就是為了錢。
沐一航突然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到向挽歌面前:“向挽歌,跟我吧,跟我這張卡就是你的。”
向挽歌眸中有驚訝,四目相對,她一瞬不瞬的盯著沐一航:“沐先生,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嗎?”
包養(yǎng)?
沐一航臉上笑意不減,整個人除了表現(xiàn)出來的一面,更多了一種不易察覺的高深莫測。
“你可以這么理解。”
向挽歌死死的盯著沐一航臉上的笑,也是到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沐一航這偽裝的隨和之下,是怎樣的精于算計。
許久,她收回視線,眸色清冷:“抱歉沐先生,我身份雖然卑微,但是也知道什么該做,什么該要,你的這張卡我接受不起,請沐先生收回去,也請沐先生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向挽歌拒絕的態(tài)度如此明顯,沐一航勾了勾唇角,把玩著手里的那張卡。
對向挽歌的拒絕他并沒有太多的意外,甚至,如果向挽歌那么容易就接受了這張卡,他反而覺得那樣的向挽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向挽歌應(yīng)該有的樣子。
“嗯,不要是吧,好,那我先替你保管著。”
替她保管?
向挽歌只覺得沐一航這話怪異:“沐先生說笑了,這本來就是沐先生自己的卡,跟我沒有關(guān)系。”
沐一航卻突然低下頭,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向挽歌,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你會接受我手里的這張卡的。”
向挽歌身體僵住,看著沐一航自信的樣子,半響,她伸出手,推開他,臉上表情淡漠:“我不知道沐先生是哪里來的自信?”
“哪里來的自信?”沐一航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就憑我知道,你心里最深處的執(zhí)念是什么。”
向挽歌平靜的臉終于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她一瞬不瞬的盯著沐一航,許久。
她輕啟薄唇,語氣冰冷如置身于寒冬之中:“沐先生,我不知道你幾次三番故意接近我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但是在這里,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我只想過我平穩(wěn)的生活,沐先生的圈子太過復(fù)雜,計劃的事情也太過復(fù)雜,挽歌不想?yún)⑴c也無心參與。”
說完這話,向挽歌就邁開步子,朝著倉庫的方向走去,整個過程,沒有再停留一秒。
徒留站在原地的沐一航,眸色逐漸變得深沉起來。
向挽歌是嗎?
你真以為你能一直獨(dú)善其身嗎?不可能的,從第一次,傅承勛把你帶到那酒局之上,從你告訴我你是傅承勛前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