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形容曾經的向挽歌的所有詞語此刻再次落在了面前的向挽歌身上,有那么一瞬間,傅承勛甚至覺得,曾經的向挽歌回來了。
甚至,他覺得,這才是向挽歌應該有的樣子,名動江城的向挽歌應該是驕傲不可一世的,而不是平日里那副隱忍偽裝的樣子。
可是,一想到她這副樣子是了反駁她,否認她曾經對他所有的感情,他心里的怒火就忍不住升騰。
憤怒的話還未說出口,向挽歌清涼的聲音再次傳來:“傅承勛,是你教會了我,一個人的愛情從來都不叫愛情,也是你告教會我,愛與不愛會讓一個人前后有這么大的改變,所以傅承勛,你此刻讓我跪秦思璇,我是絕對不會的,不是因為我還愛著你嫉妒躺在這里的這個女人,而是因為秦思璇她不配,她不配。”
傅承勛雙眼猩紅心臟莫名悶的難受。
他就那么看著向挽歌,一分一秒過去,他突然松開手,甩開她。
“向挽歌,你憑什么這么囂張,我問你憑什么,你以為你還是從前的你嗎?現如今的你就是我面前的一條狗,你哪里來的權利做出決定?。”憑什么,就這樣把對他的感情,否定的這樣徹底?
傅承勛放開的力道很重,向挽歌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了秦思璇的面前。
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疼的,向挽歌卻強忍著疼意,依舊保持自己的倔強。
“隨你怎么說,傅承勛,但是想我給她下跪,你想都不要想。”
傅承勛居高臨下的看她,涼薄的話,輕而易舉的從他口中吐出。
“不愿意下跪是吧?好。”
傅承勛突然拿出手機,撥通蘇澤的電話:“蘇澤,來思璇的墓園,看著向挽歌,今天晚上,都不允許她離開思璇的墓前,一直到她肯下跪為止。”
向挽歌臉色驟變,整個人如遭雷擊。
“傅承勛,你要讓我頂著這大雪在這雪地里待一夜?”
她喑啞著聲音開口,語氣艱澀到了極致。
傅承勛收起電話,眼里都是戾氣:“你不是說你恨我嗎?你不是說不愛我了嗎?好啊,那我讓你恨得更徹底一些,死心得更徹底一些。”
向挽歌愣住,身體冰冷。
“呵呵~”她突然低笑出聲,笑聲卻是一聲比一聲凄厲。
傅承勛,真是抱歉啊,要讓你失望了,我對你早就死心了,心里的恨意也早就到達了鼎峰了。
……
傅承勛走了,在蘇澤到墓園的時候就走了。
整個過程向挽歌都垂著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
“向小姐,你就跟傅總服個軟吧。”
耳邊響起蘇澤有些無奈的聲音,向挽歌沉默許久,低聲喃喃:“服軟?蘇特助你知道嗎?他要我給秦思璇下跪。”
蘇澤正想開口,向挽歌再次開口,聲音凄絕而張狂不可一世:“我怎么可能給秦思璇下跪?就是因為她,我蒙受不白之冤,被傅承勛殘忍的丟到監獄,毀了整個人生,我為什么要給她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