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沒有一絲溫度,且帶著羞辱意味的話從傅承勛的口中吐出,向挽歌的臉色下意識一白。
但也只是一瞬,她就恢復了正常:“是嗎?那傅先生現在是要繼續呢,還是要停止呢。”
男人怒火升騰,攥住她的下巴:“向挽歌,我如何,還輪不到你來多問。”
向挽歌卻偏偏像個沒事人一樣,她抬起一只手,將傅承勛放在她下巴上的手一點一點的扳開,視線淡淡的落在傅承勛身上,語氣平淡沒有波瀾:“是嗎,那挽歌不問便是,傅先生好好的想。”
涼涼的說完,向挽歌便掀開被子,不理會傅承勛的怒火,直接從床上下來。
傅承勛最后還是沒有變態到浴血奮戰的地步,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就會消停。
浴室。
向挽歌坐在浴池前,看著放滿水的浴池,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溫度。
正好合適。
她轉眸,面無表情的看著傅承勛:“傅先生,洗澡水我放好了,你可以洗澡了。”
男人幽深的的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朝著浴池前走過去。
向挽歌見狀,從浴缸邊站起來,將挽起的袖子放下,準備離開浴室。
“站住。”冷厲的男聲響起,向挽歌無奈停住腳步,整理了一番思緒之后,她回過頭,壓住脾氣淡聲問:“傅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
男人看著她,俊逸的臉上不帶一絲溫情:“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向挽歌睜大眼睛:“傅承勛,莫不是要我在這里看著你洗澡?”
傅承勛上下掃視她:“既然不能在床上服務我,那么就在浴室吧。”
向挽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極其具有羞辱的話是什么意思,冷漠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過來,伺候我洗澡。”
向挽歌愣在當地,怎么都無法想象剛才那話是從傅承勛口中說出來的。
“傅承勛,你說什么,我伺候你洗澡?”
男人挑眉,薄唇輕啟:“怎么,你不愿意?”
向挽歌抿唇不語。
男人突然譏誚出聲:“向挽歌,你是什么人,還要在我面前裝嗎?從出獄以來,你說說你做的事情,魅色賣身,公司頂樓辦公室給我下跪,黑市賣腎,這一件件,一樁樁,早就讓我看清楚你是個什么人了,你還要在我面前裝出現在這副樣子惡心我嗎?”
向挽歌臉色一白,瞬間血色盡失。
她就那么看著傅承勛,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問傅承勛,她如今這副樣子到底是誰逼的呢,她為什么會做那些事情呢,若不是她傅承勛斷了她所有的出路,若不是別無他法,她會去做那些事情嗎?
最后的最后,向挽歌還是在傅承勛那里妥協了。
只因,傅承勛竟然無恥的拿向煜威脅她。
想到之前在醫院,向煜的情況,向挽歌除了忍之外別無他法。、
她不能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好轉因為自己這一刻的怨氣而功虧一簣。
所以,最后的最后,向挽歌還是邁開步子,朝著浴池邁去,一步一步,緩慢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