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哄完孩子已經睡下了,聽到他開門的動靜,她伸手打開房間的燈:“回來了?”
他‘嗯’了一聲,抬手揉揉眉心:“我先去洗澡,讓云姨去給我取瓶酒。”
這個點兒了他還要喝酒?看他時不時揉眉心的動作,她問道:“你是不是頭疼啊?”
他答:“一點點,不是很疼。”
時珂沒讓人給他拿酒,等他洗完澡出來,她讓他枕著她的腿躺下,輕柔的給他按摩頭部:“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他饒有興致的盯著她:“什么時候學的?有模有樣的。”
她笑:“以前有同學是中醫(yī),學過幾手病理推拿,我也就瞎糊弄幾下而已。你這剛出院就別這么累了,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最重要。”
他閉上眼安靜的享受:“可我就只有有錢這么一個長處,萬一你遇到一個比我更有錢的,跑了怎么辦?”
他這話明顯是開玩笑,他除了有錢,其他方面都比常人強,除了脾氣臭點,沒什么大毛病。
時珂笑嗔:“你覺得我是因為錢才跟你在一起的嗎?那我結婚后干嘛不可勁逮著你造?要不是因為開工作室,我能養(yǎng)活自己,都不用你給我錢。”
他唇角微微上揚:“我知道不是,所以覺得很幸運。你身上好香……”
她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胳膊:“哪里香了?我們都是用的一樣的洗浴用品,味道不是一樣的么?”
江錦程抬手輕輕握她的腰:“不一樣,你本身的味道不一樣。”
看他又有點不老實了,時珂及時制止:“你虛著呢,我讓云姨給你燉了湯,我下去盛一碗給你,喝完了再睡。明天不許加班了,早點回來。”
他臉色突變:“你要是再把我虛掛在嘴邊我讓你起碼三天下不來床!”
時珂知道他這話沒開玩笑,忙不迭去給他端湯,他是極不情愿喝的,因為喝了就代表承認自己虛了,但是抝不過她的執(zhí)著。
夜里他抱著她死活睡不著,總想著搞點小動作。
時珂只能離他遠點,不惜多加了一床被子,兩人分了被窩:“沒事,就一個月,一晃就過去了,忍忍吧。”
他賭氣的翻身背對著她:“放心,我忍得住,在國外三年都能忍,一個月算什么?”
時珂心里像是有暖流灌溉,從前他不愿意說出口的話,現在會跟她張嘴就來,這樣看來,吵架好像沒把他們吵散了,反而在日益牢固。
周末時珂陪著江錦程在家修身養(yǎng)性,盯著沒讓他忙工作。
李瑤得去未來婆家走動,一大早就被蘇離拽起來了。
她在車上都渾渾噩噩的一直打瞌睡,眼看著就要到蘇家了,蘇離小聲提醒:“別睡了,今天我大哥也要回來,清醒清醒。”
李瑤睜眼就瞪他:“有本事你晚上別搞我啊,一搞就是大半夜,這誰頂得住?”
蘇離自知理虧,老實的閉了嘴,也只有單獨兩人的時候才能這么豪放的張嘴就來,她這脾氣,還挺可愛……
路上半死不活,進了蘇家李瑤就開始扮演好媳婦的形象,小嘴特別甜。
蘇母知道她喜歡吃,早早的準備了各式各樣的零嘴,她也不客氣,坐下先抓了把瓜子磕,順手把瓜子殼扔進了茶幾上的一個白瓷盤子里,她以為那就是拿來裝垃圾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