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有些心疼錢,佘淑儀給的鐲子已經(jīng)很不便宜了,江錦程買的比那還貴,她有點不敢戴出門了:“下次不要這么亂花錢了,這種鐲子吧,我不小心磕碎了的話,得心疼一輩子。”
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沒事的,磕了再買,我賺錢不就是給你和淼淼花的么?”
他的話雖然沒有太多情感上的表露,時珂的心臟卻被滿滿的愛意填滿了,她很想保持理智和清醒,給自己留一絲退路,但在他如此示好的時候,她根本做不到,只會一味的淪陷。
她想,這輩子她是注定要栽在他手上了,從她五歲進(jìn)江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命運(yùn)就已經(jīng)注定了。
第二天時珂去工作室的時候,兩只手腕上都戴著鐲子,一只是取不下來,一只是江錦程非要讓她戴著的,還讓她別小心翼翼的,磕了就磕了,瞧他那口氣,大得跟鐲子不要錢似的。
平時大家都在一起相處,誰身上有了點小變化,都能第一時間看出來。
時珂手腕上的鐲子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們或許不懂品質(zhì)方面的問題,但都覺得她戴的肯定不便宜,每個人問的都是價格。
時珂也不知道價格,所以不得已掃了大家的興。
眼看著離上班時間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鄒小貝和李瑤還沒來,時珂看了眼罰款箱,看來又得多兩張票子了,湊一頓飯錢下次大家一塊兒出去吃一頓。
快九點李瑤和鄒小貝才一前一后的進(jìn)門,李瑤老老實實的交了罰款:“不好意思我起晚了,小貝昨晚給我打過電話,說過今天會晚點來,她就不用罰款了。”
時珂難得想使壞,壞笑著問道:“今天遲到又怪蘇離?”
李瑤反而正經(jīng)起來了:“不是,我大姨媽來了,素著呢,純屬睡過頭了。”
瞥見時珂手腕上的鐲子,李瑤忍不住打趣:“不愧是江太太,鐲子都是戴一對兒。不過不像一對兒啊,一個圈口大點一個小點……”
說著說著,她發(fā)現(xiàn)時珂手上有傷,爆出了一句‘國粹’:“臥槽,你為了戴鐲子也是夠拼的,手不疼啊?”
時珂壓下心里的苦楚:“不疼,我莫得感情也莫得知覺,干活兒吧。”
鄒小貝沒有湊上前說話,時不時看時珂一眼,像是藏著心事一般。
時珂被她看多了,也就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小貝你老看我干什么啊?周末跟寧霽晨約會約傻了?他已經(jīng)走了吧?”
“啊?嗯……他今天就走,我送他去了機(jī)場才回來的。我沒看你……沒看……”鄒小貝明顯吞吞吐吐的。
這一看明擺著是有事兒啊,鄒小貝那么老實的一姑娘,說謊的時候特別明顯。
在時珂的再三追問下,鄒小貝終于透露出了一點點:“小珂姐,要是你老公在外面不老實,你會難過嗎?”
時珂有些凌亂:“這不是廢話嗎?寧霽晨在外面不老實你也會難過的吧?怎么著?你撞見江錦程干壞事了?”
鄒小貝不吭聲,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這反應(yīng)不禁讓時珂心里咯噔一下,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裝作平靜的樣子:“小貝,你直接說吧,到底怎么回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