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咬著唇瓣心里瘋狂的糾結(jié)著,她不知道該怎么定義魯大師的行為,她很生氣,但人家也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她的想法是息事寧人,不再來往就好,要是江錦程知道了,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就算了。
主要還是怕他嫌棄,她吞吞吐吐的半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江錦程耐著性子安慰她:“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好嗎?”
時珂繃不住了,在說之前,她死死攥著他的手打預(yù)防針:“我要是說了,你可以保證不要嫌棄我嗎……?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江錦程眸子沉了沉:“嗯……你說吧。”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把整件事情全盤托出,因為當(dāng)時驚嚇過度,很多細節(jié)都不太記得了,所以說得比較混亂,但記得強調(diào)重點:“他說只是為了找靈感的,最后并沒有對我怎么樣!”
江錦程臉上的神色陰沉得可怕,像是在醞釀一場能要人命的風(fēng)暴。
時珂害怕極了,抱著他抽泣:“我不該去的,我以為是很多人一起,我不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會那樣……他沒有碰我,我很干凈的……”
江錦程動作僵硬的在她后背上輕輕拍了拍:“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記得吃飯,然后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他的態(tài)度讓時珂摸不準(zhǔn),她能感覺到他努力的想表達溫柔,但表達出來的還是只有生硬。她心涼了半截,他生活上是有些潔癖的,一般來說,心理上也會有潔癖吧?他嫌棄她了么?
她很恐慌,很害怕,死死抱著他,不讓他離開。
他用力的掰開她的手臂,很快,樓下汽車的聲音響起,迅速遠去,直到銷聲匿跡。
這一刻,時珂的天塌了,她在幻想著江錦程很快會將她踢出江家,這個她好不容易‘捆綁’在一起的家,就這么被一個意外給毀了。
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她也爭不過,一切都沒了……
江錦程用極端的車速行駛在馬路上,他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眼里蘊含著無盡的殺機。
手機鈴聲響起,他伸手接起,聲音冷到極致:“人呢?”
電話那頭的人回答:“控制住了,就在他家里。”
得到確認,他把車徑直開到了魯大師的豪宅。
下車前,他從后備箱的隔層里取了把shouqiang,子彈上膛,沒打算留余地。
他見到魯大師的時候,這家伙已經(jīng)嚇得尿了褲子,一代藝術(shù)家,此刻只剩下丑惡不堪的嘴臉,不住的祈求:“江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對你太太怎么樣,我發(fā)誓我沒碰她……”
江錦程沒說話,冷冷的看向摁著魯大師的保鏢。
保鏢開口匯報:“周圍的所有監(jiān)控都處理好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江錦程聞言舉起槍對準(zhǔn)了魯大師的頭,魯大師嚇得臉都變了形:“我真的沒有碰你太太,我真的沒有!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薄唇輕啟,緩緩開口,嗓音低沉得猶如來自地獄:“沒關(guān)系,下輩子注意點!”
一聲悶響之后,魯大師成了一具尸體。,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