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凌晨兩點從酒吧出來,走路腳步都是虛浮的,眼前看啥啥模糊。
蘇離那個豬隊友,說要找代駕,然后電話打到了李瑤那里。
時珂和李瑤一塊兒趕到酒吧門口,蘇離和江錦程的酒頓時清了大半兒。
李瑤拽著蘇離的領帶把他揪上車:“我們先走了,你們看著安排。”
時珂朝他們揮了揮手,看向賀言:“要不你車撂這兒,我先把你送回去?”
賀言第一次覺得單身也是一種罪:“不了……我叫代駕就行。”
江錦程強裝清醒:“你喝多了,我?guī)湍憬邪桑却{來了你走了我們再走。”
賀言想說不用了,江錦程又補了暴擊:“就當照顧單身狗。”
賀言:“……”
等代駕來了,賀言也走了,江錦程才湊到時珂跟前,走路都不敢飄了:“那什么……是他們非要來這里喝酒的。”
時珂在睡夢中被李瑤一個電話打醒拽來這里,她現(xiàn)在腦子都還是糊的,悶悶的上車坐到駕駛座:“回家吧。”
看她這么‘淡定’,好像還挺冷漠的樣子,江錦程心里跟擂鼓似的:“生氣了?”
時珂對自己的車技沒自信,尤其是晚上,專心致志的盯著前面的道路,隨口答道:“沒有。”
天是聊死了,路上兩人都沒說話,一到家時珂就上床接著睡覺,江錦程以為她真的在生氣,走到床邊坐下:“下次不喝了。”
她閉著眼敷衍的‘嗯’了一聲,心里想著酒喝多了的確對身體不好,以后不喝了挺好的。
她一心想睡覺,江錦程是急得睡不著:“要心里不痛快你罵幾句算了,別這么悶沉沉陰陽怪氣的。”
時珂嫌他吵,翻了個身,用腳踹了他一下:‘誰陰陽怪氣了?趕緊洗澡睡覺。’
江錦程聽話的去了浴室,洗完出來她已經(jīng)睡沉了,他今天醉得有點厲害,雖說還有意識能撐著,也覺得無比疲倦,沒力氣折騰,躺下就睡著了。
李瑤和蘇離那邊就沒這么太平了,李瑤從回家的路上一直吵吵到進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在江錦程家里住了幾天,剛回來你不陪我,居然跑出去喝酒喝到這么晚,還敢不接我電話,騙我說是回你爸媽那邊去了!”
蘇離喝多了酒,本來腦仁兒就疼,被她吵吵了一路,更疼了:“我不是……我是真的回我爸媽那邊去了,出來之后才跟錦程和賀言出去的。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酒吧太吵我沒聽到手機響。”
同樣的話他在路上已經(jīng)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李瑤就是不肯罷休,嘴上一邊厲害,表情又委屈巴巴的。
吵得上頭了,她就哭:“你要是膩了,變心了,你就直說,我不會纏著你的!”
蘇離一個頭兩個大:“搓衣板在哪里?我自己去跪行嗎?別鬧了姑奶奶,我就喝了一次酒……”
李瑤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抹眼淚:“這是喝酒的問題嗎?是我在家里等了你一晚上,結果你在外面瀟灑,電話都不接!”
蘇離冒著被揍的風險湊過去抱住她:“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我就是……心里悶得慌。”,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