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料到是這樣的,鄒小貝心里還是泛起了一絲絲難過,當他喝醉酒求著她和好,說愿意放棄夢鄉放棄去巴黎的時候,她有感動,甚至想著如果是真的該多好,但不可能是真的,他們也回不去了。
她表現得得體,釋然的笑著:“沒關系,我沒放在心上。”
電話那頭,寧霽晨沉默了許久才又開口:“你還好嗎?”
她用輕快的語調回答:“很好啊,你應該也不錯,現在沒有什么能影響你追夢了,祝你早日達成夢想,我會一直祝福你的。”
寧霽晨似乎笑了一聲,不是愉快的笑,帶著點自嘲:“分手之后,我過得沒你想象的那么好。你現在應該跟賀言在一起了吧?其實如果正常分手,我不會這樣耿耿于懷,每每想到還沒正式分手之前你就跟別人在一起了,我心里就無法釋懷。算了,就當我活該。”
鄒小貝強行壓抑著心里的難過,沉聲說道:“明明先決定放棄這段感情的是你,你早就把我從你的人生計劃里剔除了,只差一句分手而已,又何必再耿耿于懷?我要工作了,再見。”
掛斷電話,她緩了一會兒才進去,不想把低迷的狀態帶給同事。
下午下班,余冬冬拎著新包興高采烈的要去找賀言時,鄒小貝猶豫著叫住了她:“姐,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不想回家吃飯。”
時珂看她開竅,放心的驅車走了。
接著余冬冬就拒絕了:“嘖,我和男神約會,你去湊什么熱鬧?存心的嗎?等我搞定了他,想吃什么大餐姐姐都包了,在我搞定他之前,你少礙事兒,趕緊回家去。”
鄒小貝時刻謹記著時珂的話,怕賀言生氣,繼續糾纏:“姐,你就帶我去嘛,我不妨礙你們,我就吃飯。”
余冬冬有點不高興了:“你聽不懂是嗎?我和他吃飯,你非要去是什么意思?很不希望我和他好?”
鄒小貝被這些話砸得心坎兒一沉,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看著余冬冬打車離開,她落寞的騎上電動車回家。
一直等到了深夜,余冬冬才滿面春風的進門,看樣子還喝了酒,腳步有些虛浮。
鄒小貝伺候她洗洗刷刷,還幫著卸了妝。
余冬冬睡著之前笑著嘟囔了一句:“你今天給我化這妝化到點子上了,賀言覺得好看,還夸我了呢……”
之前鄒小貝心里一直沒什么感覺,直到這時候,她心里才泛起了一絲絲不尋常,就像是突然被一只手募的捏了一把心臟,很難受。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機確認,沒有賀言的電話,也沒有信息。她掛著女朋友的名頭,看著他和她的表姐吃飯約會,他們的熱鬧跟她無關。
她心里一股不可名狀的失落滑過,好像體會到了時珂說的那種賀言希望她表達的‘介意’了。
她沒聯系賀言,習慣性的把自己縮進殼里。
自從跟賀言吃了飯之后,余冬冬整個人神清氣爽的,連上班也顧不上學木雕,而是拿著手機各種給賀言發信息。
賀言回沒回復旁人不知道,反正余冬冬發信息發得歡快就對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