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就蹭蹭的……”
“抱歉,沒忍住……就一次。”
“……可我……危險期。”
“沒事兒,我戴那個,等下。”
“你……怎么會有那個的?”
“以前跟你一起的時候買的,沒用完,一直擱著,這段時間我可沒亂搞,跟你一起之后,我沒碰過別人。”
“嗯……你輕點(diǎn)。”
“好。”
對話很快被一陣陣曖昧的動靜取代,從涓涓細(xì)流到驚濤駭浪。
鄒小貝難捱的祈求:“不要了……你停下……唔……”
她的聲音被炙熱的吻堵住,淹沒在了他一手制造出的瘋狂之中。
……
公寓。
李瑤喝多了,正坐在飄窗上瘋狂的罵蘇離,罵完又哭唧唧:“其實他挺好的……我太想他了。”
今晚時珂被她折磨得夠嗆,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是是是,都特么一點(diǎn)多了,你能不能消停會兒?我困死了。”
“你說他會陪著別的女人跨年嗎?”李瑤憋著嘴問道。
“不會,他不敢。”時珂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敷衍的回答。
突然,她手機(jī)響了,李瑤先她一步把她手機(jī)搶走,看到來電顯示,李瑤又要哭:“江錦程都知道給你打電話,蘇離到底死哪兒去了?就算不方便,好歹讓賀言給我?guī)Ь湓挵 ?/p>
江錦程?
時珂怔了一下,顧不上接不接電話的,先安撫李瑤:“你別哭了你,喝了這么多酒,明天起來你鐵定難受,先睡覺吧,聽話。”
“我去睡了,你接電話吧。”李瑤垂頭喪氣的把手機(jī)塞到時珂手里,拖著頹廢的步伐倒在了床上。
時珂淺淺的嘆了口氣,躲到了洗手間接電話,主要是怕刺激到李瑤:“喂?”
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diǎn)多,江錦程這會兒打電話給她,她實在不知道他能是因為什么事。
江錦程的嗓音里透著疲倦:“我剛忙完,準(zhǔn)備從公司回家,要見一面?”
這個時間點(diǎn)他提出見面,時珂理所當(dāng)然的想到了他只是需要解決生理需求,頓了兩秒,拒絕了:‘太晚了,我已經(jīng)睡下了,李瑤還喝醉了,過不去,明天我去看淼淼。’
江錦程悶悶的說了句:“那你回頭別說我沒陪你跨年……”
話畢,電話被掛斷了。
時珂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她聽錯了吧?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從前,她都沒在意過這種形式,已經(jīng)離婚了,她還怎么能苛求他太多?
早上。
因為要去江宅陪孩子,時珂起得很早。
李瑤昨晚折騰得太累,這會兒還在呼呼大睡。
洗漱完,時珂習(xí)慣性的拿起手機(jī),看到某網(wǎng)頁推送的新聞,她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進(jìn)去。
毫無預(yù)兆的,商洄的死訊映入眼簾,她瞳孔驟然放大,身體僵直著,久久緩不過神來。
商洄死了,死在了國外,新聞里敘述的是死于搶劫中的槍殺,在那個以人權(quán)自由為主的國度,這類槍殺案件似乎稀松平常。
圖片太血腥被打了馬賽克,她努力辨認(rèn)著,希望不是商洄,可死者除了被馬賽克擋住的臉,身形之類的特征跟商洄如出一轍。,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