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聊了這么些天我總覺得鐵樹都快被我聊開花了,可陳伯彥那時候愣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好在,我的戰友為我提速了。那是一次小范圍對fandai鏈條的打擊,雖然沒有傷到那個龐然大物組織的根本,但足以讓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滅。其中打擊目標就包括陳伯彥所在的團伙。...我以收銀員的身份隱藏在他家樓下的小便利店里。他每晚大概十一二點,都會下樓來買包煙。他眉目深邃,穿著黑色的沖鋒衣,初見他時我有些意外,明明是個年輕而稍顯聲名的毒販,他卻有張好看到讓人驚艷的臉。皮膚幾近冷白,五官也稍顯薄情。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在憋了大半個月后才跟他聊上一句。大概意思就是,看他每天都買煙,讓他少抽點。他揚了揚眉峰,清淡的神色略過我,輕嗯了一聲。之后,我總借著這個機會每天跟他聊兩句。其實,聊了這么些天我總覺得鐵樹都快被我聊開花了,可陳伯彥那時候愣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好在,我的戰友為我提速了。那是一次小范圍對fandai鏈條的打擊,雖然沒有傷到那個龐然大物組織的根本,但足以讓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滅。其中打擊目標就包括陳伯彥所在的團伙。放陳伯彥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撿到他時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膚沾上血紅的痕跡幾近透明。都這樣了,看到我時還是沒放下防備。我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個受驚的便利店店員,然后在他告訴我別去醫院后把他帶回了我家。之后的那幾天,他都住在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