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碼頭,李軒眺望對面繁華的豐州市區(qū),沒有絲毫收獲,只能再望遠處眺望,突然,嘴角抽搐了一下。
招了招手,李軒道:“老于,你看遠處的那個山脈,是不是天王山?”
于大師疑惑的上前,朝著李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眨了眨眼睛,似有一些疑惑,撫須不確定道:“師傅,您不說我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是?!?/p>
隨即,于大師又扭頭問道:“莊少爺,那個是天王山脈嗎?”
莊少也是迷糊道:“好像是吧,因為豐州市周圍最宏偉的就屬天王山脈了,除此之外,很少有能在市區(qū)看的到的山。”
李軒早已沒心思聽兩人的對話,心中有了計較,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
“師傅,您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細心的呂泠泠察覺到了李軒的嘆息,上前問道。
李軒沒回話,問道:“莊少,你說這運河是兩個多月前開始干涸的?!?/p>
“是啊。”莊少點頭。
于謙問道:“師傅,您有頭緒了?”
“差不多,你們在這兒等我,我下水看一眼?!崩钴廃c了點頭。
“下水?!”
莊少一怔,驚恐道:“李先生,雖然您神通廣大,這運河這段也在干涸,可哪怕是水性再好的人,也不能下水??!”
“無妨?!?/p>
李軒擺了擺手,在莊少的驚恐跟于謙呂泠泠的笑聲下,一頭扎進了運河。
莊少往前跑了兩步,一個虛抓,卻抓了個空,低頭看著十幾米高的堤壩高度,一陣頭暈目眩,現(xiàn)在的水位可是很低的啊,所以看起來會很高很高,但是李軒就這么跳下去了,沒有濺起一絲水花……
“就,就這么跳下去了?”莊少喃喃道。
他在難以置信,身后卻傳來了一老一少的笑聲,呂泠泠鄙夷道:“跳就跳下去了,我?guī)煾瞪裢◤V大,豈是一個小小的運河能難得倒他的,黃河還差不多,不對,黃河也不行,嗯,肯定不行!”
水下,步入先天境的李軒已經(jīng)可以自由呼吸,卻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就像莊少說的,那些地質(zhì)學家,水利專家都檢查過的,沒有絲毫的異樣,但水流就是被截斷了,憑空蒸發(fā)。李軒來回游動,苦思冥想了半天,有些不解了。
“難道是我的判斷失誤了?可天王山縱向東西,與長江之脈甚至長江呈一水平線,這樣的地勢擺明了就是游龍近水,騰飛入海的地脈,這樣一來,將軍墓的‘勢、‘陣’、‘脈’都與這條運河息息相關,如果非要找一個問題的話,那便是兩個多月前,我打通了將軍墓的入口,陰煞外泄所致,不可能無跡可循才對啊?!?/p>
李軒雙腿盤坐,漂浮于水中,雙手托著下巴定定的看著水下的淤泥,眼中有思索之色。
“不對,這是運河!”
李軒猛地一拍腦袋,他居然忘記了最關鍵的事情,地質(zhì)學家檢測的,多半是周邊的地勢跟地殼運動,但絕不可能深入淤泥之下!
因為淤泥之下,應該是人工開鑿運河之時鋪設的水泥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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