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一臉嬌羞,忍不住輕輕推了五姑娘一下,低聲道:“婚期定在了八月二十一那日,林大夫若是得空一定要吃一杯喜酒才好。”
說話間,林驚雨就擦了擦手開始給三姑娘診脈。
三姑娘畢竟是大房精心養大的女兒,身體上并沒有什么虧損,只有些女孩子的通病,有些宮寒,月事期間偶爾會有些腹痛。
林驚雨收了手,笑著說問了三姑娘幾句話,就道:“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是有些宮寒罷了。你平日注意些就可以了,若真想要調養,我就給開個方子?”
“那就勞煩林大夫開個方子吧。”三姑娘臉上紅暈略微褪去了些,看著林驚雨開了方子親手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這才收了起來。
林驚雨在旁道:“藥補不如食補,三姑娘平日里在飲食上多注意些,不要吃一些寒涼的東西。”
她大致舉例了幾樣,三姑娘在旁聽的格外認真,一邊聽一邊點頭,看的林驚雨不由笑了笑,這才轉頭看向五姑娘道:“五姑娘也要診脈嗎?”
這般好的機會,五姑娘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她笑著直接挽起袖子把手腕送到了林驚雨的面前,道:“自然是要的!”
林驚雨雙眸含笑,低頭給她診脈。原以為三姑娘養的這般好,五姑娘定然也是不差的,誰知道上手不過片刻,她眼底的笑容就消失了。
感受著指尖下的脈搏跳動,林驚雨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讓一旁的三姑娘和五姑娘都有些不安起來。
她卻并沒有立刻說話,只道:“五姑娘,換另外一只手我看看。”
“我不會得了什么大病,自己還不知道吧?”五姑娘見狀嚇得都快哭了,眼巴巴看著林驚雨。
林驚雨聞言習慣性笑了下,安撫道:“你瞎想什么呢,我不過是謹慎起見多診下你另外一只手的脈搏罷了。”
五姑娘遲疑著伸了另外一只手過去,林驚雨見她手都微微顫抖,知道她是真的害怕就一邊診脈一邊同她說話。
“五姑娘今年也有十五歲了吧?”她問道,五姑娘點了下頭,道:“等到今年十一月間,我就滿十五周歲了。說起來,我同瑞哥兒卻是一樣的,都是早產出生的。”
林驚雨聞言又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收手道:“五姑娘確實有些胎里帶出來的弱,你這般說,我倒是明白了。”
她笑著道:“你月事是不是至今還未來?”
五姑娘聞言臉刷得一下變得通紅,低頭微微搖了下,如同蚊子一般低聲道:“沒呢......”
“不用著急,有些女子發育的晚些,月事來得也就晚了。再者,你自娘胎里帶出來的弱,還是好好將養些,晚些來月事才是最好的。”林驚雨柔聲安撫了五姑娘一番,笑著道:“我且先給你開一副滋補的藥,只有三味,回頭你讓身邊的人去廚房要半只雞,就在廊檐下用小風爐熬上半天,每天晚上喝上一碗香濃的雞湯。”
“只這樣?”五姑娘不由瞪大了雙眼,“讓我喝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