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白容嘴里聽到關于那母女兩個這樣的評價,著實有些出乎白燃意料。“還是算了吧。”說著話,白容將手輕輕搭在白燃肩膀上,話中隱有勸慰。“剛才對許觀庭說的話,對你也一樣,如果遇到什么難事,不要怕開口。你大哥我還沒死呢。”白燃偏過頭,嘀咕著:“好好養你的病吧,你能幫我什么啊?也不看看現在誰還會賣你白容的面子。認識恒泰的人,只認識白燃,不認識你白容。”其實這話說的不客氣。但是從白燃的表情上,白容竟然難得的看見了一絲久違的嬌氣。白容推了推眼鏡。“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溫熱的手掌輕輕將白燃推了推,“行了,忙你自己的事吧,家里的事兒就別操心了。去把許觀庭叫過來,你們該回就回,別在那聽二叔瞎扯了。”白燃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頭。“大哥。”“嗯?”白容轉身,靜靜的看著白燃。白燃抿著唇,輕聲問著:“白音和溫南戈的婚事,你會怪我嗎?”“白燃!”白容突然語氣變得很嚴肅,聲音冷的好幾度!白燃一激靈,眼神微顫。“不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情而感到后悔,或者內疚,一個生意人,是不需要那些沒用的東西的!”白容聲音不高,語氣卻很疾厲。“這一點!我早就教過你了!”一瞬間,白容的眼神從那個溫和大哥,變成了嚴厲的商業老師。白燃喉頭哽了哽,然后點點頭。“是的,大哥,我知道了。”雖然白燃服了軟,但是白容肅殺神情也沒有半點回暖松軟的跡象。“一旦產生這種沒用的情緒,你就會對你自己的決策和思維產生懷疑,繼而成為崩盤的催化劑。”白容仰著頭,神情變得有些莫名的倨傲。“白三,喜怒不形于色,其他情緒也是如此。”白燃順了下自己長發,和白容對視,低低的嗯了一聲,“嗯,我知道了。”見許觀庭慢慢走了過來,白容才收了話頭。“回去吧。開車慢些。”“好。”許觀庭上前,自然的將白燃攬住,和白容也道了聲告辭。二人坐了一輛車,安全帶系上后,許觀庭隨意問了句:“跟你大哥聊些什么呢?說這么久。”白燃調了一下后視鏡,說道:“沒說什么,訓了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