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宗宗,一樁樁,都是你們齊家干的,你們齊家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是踩著多少人無辜之人的鮮血來的?”任千戶怒聲喝道:“就你們這群毫無人性的chusheng,有什么資格說加入軍部?!”齊杉笠心臟猛的一顫,他們齊家原本就只是一個普通小家族,能夠有今天,都是他們不折手段得來的。最巔峰的時候,他們靠著那些被打斷手腳的孩子要錢,一個月都能賺上千萬。后來完成資金積累后,他們干過的惡性競爭的事情更是不計其數(shù)。不少競爭對手,都是被他們以殘忍手段殺害。否則就他們齊家,想要快速崛起,成為蜀城首富家族,怎么可能。以前齊杉笠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東窗事發(fā),可是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軍部似乎早就在調(diào)查他了。而他,盡管好死不死的自己送上門來。“啊——”齊杉笠咆哮一聲,佝僂著腰,給林子楓和上官天陽跪了下去。“林公子,長官,我知道錯了,我齊杉笠早年確實做了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可是我已經(jīng)翻然悔悟了,再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jī)會吧!”?齊杉笠作為齊家家主,又是地級中期的武者,這個時候卻是不顧形象的跪在地上給林子楓連連磕頭。莫子凡眸光冰寒,不為所動。上官天陽,任千戶等人眼中都只有怒火,齊家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管齊杉笠怎么求救,他們都不可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齊杉笠老謀陰算,他自然也知道這一點(diǎn),他之所以跪地求饒,可不是真的指望這樣就能讓林子楓他們放過他。因為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想辦法,今天就必死無疑了。所以,他在尋找機(jī)會,尋找從這里逃出去的機(jī)會。而眼前這個有些虛弱的林子楓,在齊杉笠眼里,就是最大的機(jī)會。林子楓是這里的核心人物,在場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因為林子楓來的。倘若他能夠劫持住林子楓,那么他就還有機(jī)會從這里活著離開。“就是這個時候。”齊杉笠眼神之中閃爍寒芒,瞬間沖了起來,目標(biāo)正是林子楓。然而,齊杉笠的動作在林子楓看來就好像是一個小丑一般,或者說,齊杉笠從下跪磕頭,到暴起出手,這都在林子楓的預(yù)料之中。看著朝著他沖來了齊杉笠,林子楓抬手就是密密麻麻的銀針飛了出去,封鎖了齊杉笠的所有進(jìn)攻路線。齊杉笠面色一變,咬了咬牙,真氣運(yùn)轉(zhuǎn),想要硬抗林子楓的銀針。在齊杉笠看來,被銀針扎中,最多就是痛一下,但是如果不抓住林子楓,他可能就會死!只不過,他這樣的舉動在林子楓看來卻是那么的可笑。因為,林子楓的銀針,可能普通嗎?硬抗林子楓的銀針,將會是齊杉笠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一枚枚銀針扎在齊杉笠身上,一瞬之間,齊杉笠就感覺自己體內(nèi)真氣開始不受空中的亂竄。五臟六腑似乎在被一股詭異強(qiáng)大的力量牽引這揉成一團(tuán)。“噗噗——”還沒有靠近林子楓,齊杉笠就是口中鮮血狂飆,再次跪倒下去。齊杉笠是地級中期武者,他要避開林子楓的銀針并不困難,可是他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這就注定,他要死了!“怎么?這么看不起我的銀針嗎?”林子楓抬眼看向齊杉笠,眼眸之中多了幾分戲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