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有得不過是楚亦寒的錢。
“墨行淵你……”
這人分明就是對她有偏見!
楚亦寒突然朝蘇歌走過來。
墨行淵神色冷漠的掃了他一眼,眼底掠過一抹譏諷。
事到如今,終于看清這個女人了嗎?
把一個禍害養在身邊。
害死的人怎么不是他楚亦寒!
“亦寒……”
蘇歌一眨不眨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
他也和墨行淵一樣,認為是她故意叫人撞沈織月嗎?
就因為她以前喜歡胡作非為。
昨晚又讓沈織月當眾受辱。
所以就……就不相信她嗎?
“警察同志,她才是主謀,你們一定要對我從輕發落,我家里還有妻兒老小,都是這個女人害了我……”
蘇歌張了張嘴,可是發現此刻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她就那么一眨不眨看著面無表情站在自己身前的楚亦寒。
為什么……為什么不信她……
“住嘴。”
楚亦寒突然一個扭頭,冷冷看向出租車司機,“什么時候一面之詞也可以給人定罪了?”
“我……”那個司機顯然被他眼神嚇了一跳,“我這……我這不叫一面之詞,我這叫口供,警察同志,你們說……你們說對不對?”
那個司機竟被嚇得直接躲到了幾個警察后面。
這個男人是誰啊,怎么會這么恐怖。
“咳……目前這位小姐受到指控,我們暫且只是將這位小姐帶走調查,至于定罪,我們會繼續調查尋找充足的證據,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不會擅自給這位小姐定罪。”
那幾位警察似乎都覺得楚亦寒有些面熟,面對他的時候,客氣了許多。
“呵。”從楚亦寒開口的那一瞬,墨行淵臉色就陰沉了下去。
聽著民警的話,他突然笑了一下,看了眼手術室,然后看向那個矜貴冷酷的男人,“織月如今就在里面搶救,生死未卜,而你,仗著自己高貴的理事長身份,親自包庇害她的兇手。楚亦寒,你有心嗎?就為了這么一個禍害,青紅皂白都不分了,你是著魔了嗎?”
“不分青紅皂白的是你,著魔的是你才對,你根本就……”
蘇歌話還沒說完,墨行淵陰鷙的眼神冷厲看過來,她瞬間安靜下來。
“輪到你說話了嗎?”墨行淵嗓音森寒徹骨。
蘇歌下意識往楚亦寒身后躲去,她不跟瘋子吵。
沈織月出了事,墨行淵已經瘋了。
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
就憑她一個在場證據就斷定她是兇手,警察都說證據不足,他憑什么就能斷定是她謀害沈織月?
分明就是偏見。
見蘇歌躲到楚亦寒身后,墨行淵陰冷的笑了下,再次看向楚亦寒,“楚亦寒,你確定要包庇這個禍害?你是想哪天死在這個禍害手里,才肯認清這個女人是不是?”
蘇歌在楚亦寒身后氣得咬牙。
就算她以前是個禍害,她以前也只禍害楚亦寒一個人。
楚亦寒都不計前嫌,他墨行淵憑什么這么說她。
楚亦寒從剛才走向蘇歌那一瞬間,氣息就已經淡漠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