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丫頭說,她臉上的傷痕太深,即便將來痊愈,也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這日清早,外面街上一陣熱鬧,敲鑼打鼓之聲不絕于耳。
丫頭跑出去瞧了好一陣熱鬧,跑回來唏噓道:“今個不知道是哪家辦喜事娶新娘,搞得好大排場?。 ?/p>
丫頭還道:“街上百姓們都跟著鑼鼓隊去瞅新娘子新郎官了!”
呵呵噠,還能有誰,當然是秦如涼二婚吶。她可掐算著日子呢。
這時小院外響起了說話的聲音,約莫是和前堂的大夫交談了幾句,聲音便傳到后院來了。
丫頭撥了撥爐子里的炭火,起身往窗外一瞧,便回頭笑道:“姑娘,那位送你來的公子到了。”
門口光影一掠,沈嫻瞇著眼抬頭去。
一道頎長的人影緩緩走了進來。
此人身著錦衣厚袍,長發高束,起來很是有精神;且面如冠玉,俊秀多姿。
沈嫻不由想,寧愿在秦如涼那一棵歪脖子樹上掛死,放棄這大片的良木、棟梁、可造之材!她腦袋灌膿了么?s11();
他先開口,語氣溫文而恭敬,對沈嫻揖道:“公主的傷,好些了么?”
“你知道我是公主?”沈嫻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