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石先生了!”余老主動起身,敬了石洪一杯。
看到這一幕,李航心想,自己恐怕是徹底沒機(jī)會了。
“那余老,您看這合同的事兒?”李悅借著這個機(jī)會,拋出了合同的問題。
余老笑道:“合同不著急,等我先把工地的事兒辦妥了,咱們再談。”
“工地有什么需要的,都交給我!”
李航和李悅,幾乎是同時說出的這句話。
余老看了一眼李航,隨后笑道:“還是讓李悅幫忙吧,呵呵。”
李悅得意的瞥了李航一眼,蔑視之情不加掩蓋。
“哎,還是在診所里舒服啊。”秦飛回去以后,便直直的躺在了這木椅上。
“喂,我問你,你今天說的都是真的嗎?”蘇玉問道。
秦飛點(diǎn)頭說道:“那是自然,如果余老執(zhí)意在那里建工地,那一定會釀成大禍。”
“你有辦法阻止嗎?”蘇玉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秦飛苦笑了一聲,說道:“今天的情況你又不是沒看到,我能有機(jī)會嗎?我總不能逼他們停工吧?”
就這樣百無聊賴的過了一個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石洪得意洋洋的來到了診所的門口。
“小子,怎么樣,服不服氣?”石洪笑嘻嘻的說道。
秦飛瞥了他一眼,白眼道:“你得意什么,我猜你肯定沒看出余老得的是什么病。”
“放屁!”石洪不服氣的罵道,“我對我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并且特意查過余老的病例,他的病我十拿九穩(wěn)!”
秦飛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認(rèn)為余老得的是陣發(fā)性睡眠型血紅蛋白尿吧?”
石洪一愣,詫異的說道:“你怎么知道?”
秦飛說道:“因為你蠢唄。”
“放屁!”石洪再次勃然大怒,“那你說他是什么病?”
“貧血。”秦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這話,石洪頓時拍著方向盤大笑了起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傻?貧血?余老按照貧血病治療了快半年了,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你告訴我他是貧血?”石洪笑的都要憋出內(nèi)傷了。
秦飛懶得跟他解釋,他拉著蘇玉的手,上車便離開了這里。
晚上的時候,秦飛沒忍住,主動給李航打去了一個電話。
不管怎么說,秦飛的確是沒能幫的上李航的忙,甚至幫了倒忙,若是不打個電話慰問一下,著實有點(diǎn)過意不去。
“喂?”李航的聲音似乎有些冰冷。
秦飛尷尬的說道:“李公子,合同的事兒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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