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瀾居里,玉竹冷冷笑道,“小姐,二夫人剛才臉色都變了,這一次的事一定和二夫人脫不了關(guān)系……”
話剛說完,豆蔻從外面進(jìn)來來,“小姐,二夫人一回院子,就命令于媽媽往外院去了,一定是做賊心虛的很!”
沈清曦瞇了瞇眸子,“她這一去,何大成便知道哪些人和二房有關(guān)了。”
豆蔻便道,“小姐,那這一次咱們就這么算了嘛?”
沈清曦冷笑道,“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不過也不著急,畢竟二夫人這一次的動作這么大,若是就這樣被我們抓到了把柄才是不對的,廢了這么大的心力,連宮里的人都牽扯上了,我總要讓她以為自己能逃過這一劫的。”
說著沈清曦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天色陰測測的,感覺要下雪的樣子,沈清曦趴在軟枕上面有些困乏的閉了閉眸子,“這幾日,就先讓她擔(dān)驚受怕幾日,我好好養(yǎng)我的傷,等我的元?dú)怵B(yǎng)了回來,再說別的。”
玉竹和豆蔻對視一眼,都十分高興,眼下追查別的都比不上沈清曦的身體重要,沈清曦不打算現(xiàn)在就報(bào)仇,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么做了決定,之后的幾天,沈清曦都只顧著養(yǎng)病,沈懷和老夫人日日來探望,其他人見此也不敢懈怠,沈懷從前對沈清曦并不上心,可這一回沈清柔出了事,沈清曦儼然已經(jīng)是相府第一人,老夫人和沈懷的態(tài)度更是說明了一切。
見此情形,不管是沈清蓉還是沈清芙,都不敢顯得不關(guān)心沈清曦。
而她們更是發(fā)現(xiàn),越是顯得關(guān)心沈清曦,老夫人和沈懷也會對她們越好,如此一來,沈清蓉更是鉚足了勁朝微瀾居里面跑。
孫靈珺期間也來了兩次,然而沈清曦只要一說受傷沒傷臉,亦或是過問一句外院的事,就能讓孫靈珺變成驚弓之鳥惶惶不安,畢竟這次的事關(guān)系到了沈清曦的性命問題!
看著孫靈珺落荒而逃,沈清曦心底冷意更甚。
沒有那樣的手段,就不應(yīng)該做那樣的事情,孫靈珺的法子一定是貴妃告訴她的,可宮里那位貴妃娘娘,可是僅次于皇后之下的人物,那等心志,哪里是一個(gè)孫靈珺好比較的,可笑孫靈珺還妄想著讓沈清韻做三皇子妃,可她還不知道,沈清韻自從臉毀了,便絕沒有再做三皇子妃的可能性。
從前的三皇子便十分喜愛收藏美人,在他的王府之中,沈清韻不過是個(gè)掛名的皇妃,傳聞三皇子一兩個(gè)月才去沈清韻那里一次,沈清曦本來覺得沈清韻不嫁給三皇子也是一種解脫,可憑孫靈珺如此行事,沈清曦知道,這對母女一點(diǎn)都不甘心,以后,還不定要耍出什么手段來謀三皇子的婚事呢……
天氣連著暗沉了幾日,沈清曦的心情卻十分平靜。
經(jīng)歷了前世那么多,就算如今暫時(shí)無法報(bào)仇,她也不會屈辱憤懣,她是真心想養(yǎng)好傷勢,只有身體好了,才能籌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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