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不是唯一,也不特別……你明白我意思嗎?”
她明明在shiwei,卻坦蕩又磊落,神情與凌言敘挑明真相時如出一撤。
溫念辭攥緊了手指,幾乎無地自容:“我明白。”
然后匆匆離開。
出警局后,溫念辭第一時間去找了以前和溫家有往來的律師。
然而那些以前巴結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見。
溫念辭四處碰壁,從天亮找到天黑,也沒能找到愿意接手的律師。
恍惚間,她走到溫氏集團。
原本門庭若市的大樓,此刻蕭條破敗,無人問津。
門口拉開的警戒線更是刺紅了溫念辭的眼。
沉思間,溫氏集團的門從里面打開。
穿著藏青色制服的凌言敘和他的同事們走出,落日余暉照在他的徽章上,熠熠生輝。
或許是覺察到她的視線,凌言敘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他漠然移開視線,像是從來不認識。
那樣陌生的神色,讓溫念辭心臟一陣緊縮的痛。
她還記得一年前,自己和凌言敘出國旅游,恰好遇上動亂。
他們被困在全是歹徒的大巴車上,對方人數眾多,縱使凌言敘身手不凡,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受了傷落入下風。
眼看歹徒手里的刀就要落在他身上,溫念辭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沖上前替他擋了一刀。
那一刀在她潔白的腿上留下將近十厘米的傷痕。
凌言敘看向她的眼里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