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披上衣裙,便趕去了永和宮。
永和宮與桐曦宮相隔不遠(yuǎn),她沒多久就趕到了。
一眾宮人正在救火,火勢猛烈。
周晴安一眼就看到了在宮門口的陸屹白和沈芃芃。
前者面容冷峻的盯著火場,火光映照得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而后者面上一臉擔(dān)憂,那眼底深處卻是濃濃的冷意。
她走過去:“陛下,皇貴妃娘娘。”
陸屹白看著她穿著一層單薄的衣物,下意識蹙眉問道:“你怎么來了?”
周晴安語氣平常:“聽聞宮中走水了,妾身有些擔(dān)心,便來瞧瞧。”
“你倒是心善。”
沈芃芃在一旁,語氣有些沖,任誰也能聽得出諷刺。
這滿宮上下,便只有她跑了過來,沈芃芃怕是把她當(dāng)成來爭寵的了。
周晴安忽略她的話語,怯生生的看著陸屹白:“陛下,嘉嬪是發(fā)生何事了?”
陸屹白審視的看著她:“為何關(guān)心起嘉嬪來了?”
周晴安低下頭:“今日下午妾身還見到嘉嬪,見她很傷心的模樣,晚上她卻……妾身只是未曾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
“這不是意外。”
話音剛落,便聽頭頂想起陸屹白的聲音。
周晴安抬頭,不是意外,難不成是后宮爭寵?
只是她還沒想明白,忽地就飄起一陣風(fēng),將她身上披著的披風(fēng)刮掉了。
“回宮吧!”
陸屹白的聲音再度響起。
只是周晴安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上便被一個(gè)充滿男性氣息的披風(fēng)蓋住,下一刻,整個(gè)人被打橫抱起。
周晴安一臉驚愕,下意識環(huán)抱住他的脖頸:“陛下!?”
他瘋了,沈芃芃還在呢。
他難道不怕沈芃芃吃醋嗎?
周晴安能感覺到后方那道毫不掩飾的怨毒的視線。
到了桐曦宮。
周晴安便小聲開口:“陛下,放妾身下來吧。”
陸屹白將她放到床上:“愛妃,嘉嬪與你說過什么?”
從前在宮里沒有外人時(shí),他喜歡喚她瑟兒,在大場合便喚她做皇后。
愛妃。
她只聽他這么喚過沈芃芃。
周晴安一愣,說道:“她說陛下寵妾身,并不是因?yàn)殒肀旧恚€以為自己在陛下心中是不一樣的。”
這么一說,周晴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陸屹白扯著唇,一笑:“你是怎么想的?”
周晴安知道,他在試探她。
她低聲說道:“陛下從未寵過妾身,妾身沒有什么想法。”
說完,周圍寂靜無聲。
陸屹白打量著她,心底竭力克制著把她認(rèn)成周晴安的沖動。
這張臉實(shí)在是太像了。
可她不是!
如果是她,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半晌,陸屹白薄唇輕啟:“那朕便多寵寵你。”
一連幾日,陸屹白都召周晴安侍寢。
賞賜接連不斷。
可周晴安和陸屹白卻是同床共枕,可陸屹白卻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她松了一口氣。
這日。
周晴安就被沈芃芃單獨(dú)召見了。
嘉興宮。
沈芃芃拿出一副畫卷給周晴安:“瞧瞧。”
周晴安打開畫卷,露出里面的人,和她一模一樣。
周晴安心中警鈴大作,面上卻裝作不認(rèn)識:“皇貴妃娘娘,這是我?”
莫非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