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嗓子恢復還有十來天的時候,那個躲在人群后面的妹妹終于坐不住了。畢竟一旦我的嗓子恢復,之前說好的節目必然是我上,她想要的出頭之日,只會遙遙無期。兩天后,她終于忍不住親自帶了人過來。我和薛珍,說是妹妹,其實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距離我嗓子恢復還有十來天的時候,那個躲在人群后面的妹妹終于坐不住了。畢竟一旦我的嗓子恢復,之前說好的節目必然是我上,她想要的出頭之日,只會遙遙無期。兩天后,她終于忍不住親自帶了人過來。我和薛珍,說是妹妹,其實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說白了,就是所謂的真假千金的故事。只不過我的親生家庭沒有認回我的打算,而我的養父母,對這個妹妹也只有刮下一層肉養育自己的兒子的想法。我和她本來應該是兩條平行的直線,偏偏我們兩個的終點目標是一樣的,這也就導致了我們的不死不休。上輩子我棋差一招被毀了嗓子,讓她得了巧。這輩子就各憑本事吧?!戈惤悖液桶部祦砜茨懔??!购妹妹猛熘腥艘荒槦o辜地走到我面前。安康是誰?說來可笑,正是我地下戀三個月的小男友。談戀愛嘛,我對公不公開是無所謂的。本身我年齡到了,也不吃顏值這碗飯,結不結婚也沒啥影響。是這個小狼狗男友,纏著我,說不想影響我,非要悄咪咪地來一場地下戀情。結果上輩子我前腳剛官宣,后腳我這位好妹妹就上傳了她和安康一年前的結婚登記照。并且暗戳戳說我是想小三上位。這也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不過,重活一世,我原以為薛珍會將這個底牌用在最重要的時候,沒想到她現在就迫不及待拿出來用了。不過也不怪她狗急跳墻。讓現在的我氣急攻心、喉嚨受損,這可能是最簡單的辦法了。要不是對手,我都要給她拍手鼓掌了。見我沒什么反應,就連身邊的小哥也只是默默拿著大喇叭把玩。她忍不住掐了一下安康,將他推到了前面。安康避過頭不敢看我,踉蹌著走了幾步,將手里的果籃放到桌子上,磕磕絆絆地對我說:「寶,寶貝,我和老婆來看你了?!惯@句話說得實在砢磣,但架不住信息量多啊。薛珍故作鎮靜地尖叫出聲:「安康,你叫陳姐什么?」「寶,啊不,陳姐,我說錯了?!惯@戲演得我都看不下去了,幾個娛樂小報的記者卻迫不及待地舉著長槍短炮地對準我。薛珍賭我不知道安康這步棋,賭我之前和安康感情深厚,賭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賭我受不了被背叛會開口說話。但是,和事業比起來,愛情算個球。不等我眼神示意,早有默契的跑腿小哥已經舉起了手里把玩的喇叭,將音量調到最大,開始瘋狂循環?!覆灰?,不要臉,騙人感情不要臉。「薛珍你個